。或许是觉得他这样有趣，也或许是存了些逗他的心思——但是这一世他不愿帮他了，他不告诉他自己已经记起，也不肯说终结这个世界的那句喜。

    上一世，谢缘虽然只记得两世的与愉，并不记得现实，但至少是愿意站在他这一边的，肯与他坦诚相待。

    而今却不同，再也不同了。

    桑意光清透：“我开给您看了，城主，这会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同您说过，既然一个人不喜我，那么我也没有理由去喜他，同样，若是一个人不想帮我，我也不会地跑去求他，到底这是我一个人的事。”

    他从谢缘怀里挣脱，拿起地上沾满碎雪和痕的外袍披上，而后慢慢地往回走去。他走不快，谢缘猛地站起抓住他的手，到底却只抓住了风。桑意一步走几丈远，形影莫测，周气场瞬时也变得凌厉了起来——他不再顺着谢缘给他消除记忆的法术伪装去，他开始驱使自己的丹，使其不再沉睡。

    桃妖王，大乘境界，与谢缘旗鼓相当，不分伯仲。他们第一世打来打去，难分胜负，最后桑意是死在自己剑。

    谢缘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好像看见了前几次的背影反复回放——他的小桑当着他的面悬崖的模样，丹碎裂后随风化在海中的模样，浑冰冷地在他怀中咽气的模样，还有前几世的，他站在寺庙外的台阶上，桑意回来看他，那个温的笑容戛然而止，再往前一，他们合棺场面，他偏就能看见他苍白而消瘦的脸。

    那是整个世界完全崩塌的觉，一旦失去这个人，他将再次步行尸走一样的生活，在这个虚假而冰冷的人世中消磨时光，反反复复地等待。

    “不是这样。”谢缘对着空无一人的雪竹林，他的声音有些不稳，“你听我说，小桑。你有不能告诉我的理由，我也有我的，别使小，好不好？”

    然而他的小桃已经走了。

    谢缘收回手，只握住了一片飘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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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咸鱼。咸鱼收到请回复，谢缘在找你。】

    系统：【咸鱼你冷静一，不就是他想起了前世今生却不承认么，我的观来看他就是想逗逗你，你看你这一世多有趣儿啊，又萌又，我也很喜呢。他的好度也没有跌，100满值！你信我，你回去上就能完成攻略，没有必要为这样细枝末节的事大受打击。】

    桑意扯起嘴角冷笑一声，系统所说的和他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最终他：“哥，我累了。我不想搞什么前世今生了，也不想OOC了，你看看还有多少个世界我能去，我加快一速度，咱俩好聚好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