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追问：“你们队里还有像你这样的么，要单的……”

    她捞了两：“居然没纸了？”

    小率先发问：“听沈蓓说，你是军人？”

    宋冉低着，拿巾一一着手指，很认真，很用力，仿佛手上有什么迫切需要掉的脏东西。

    宋冉心里一个咯噔，隐隐发慌，却又觉得不会那么巧。

    宋冉随着众人回，看到他的一瞬，她心凉透了，像被人兜浇了一桶冰。

    宋冉也正好要去。

    李瓒走来了，他嘴角抿成一条微微弯起的礼貌弧线，冲众人颔首，边说：“抱歉，来迟了。”

    宋冉从包里掏纸巾，不小心带一红绳掉在洗手台上。

    “好吧。”

    回到包间，小火锅和各式菜品都上桌了，只等沈蓓的男朋友到场。

    宋冉坐在原地，心里越来越不安。

    李瓒说：“十八。”

    李瓒接过巾手，嘴仍轻轻抿着，因不习惯一桌的陌生人而显得稍微有些沉默安静。他着手指，扫视一圈桌上的人，这才看见坐在斜对面的宋冉。

    桌上的同事们不论男女都对李瓒很兴趣，他这样的军人很难不成为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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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手间里，沈蓓对着镜扑粉涂红，补好妆，洗完手，发现纸居然用完了。

    “当兵多久了？”一个男同事问。

    他冲她淡淡弯，微了打招呼，就此移开目光。

    沈蓓捡起来看一了递给她，随说：“你这绳跟我男朋友的一样。”

    “机关枪似的，受不了你们了。”沈蓓咯咯笑着起，“你们锅底吧，我先去洗手间。”

    路上，沈蓓亲昵地挽了她的胳膊，脑袋往她肩上靠了靠。宋冉懂她的意思，抿一笑。

    沈蓓笑：“不迟。时间刚好。”说着将巾递给他。

    “快五年。”

    社会本来就是不公平的。自己多努力呗。

    “嗯。”

    沈蓓是个养尊优的大小，平时钱大手大脚，这儿奖金她真不在乎。可台里看她背景，要给她好，她也不可能跑去跟领导说不要。

    火锅还没煮开，沈蓓忽然伸脖，睛一亮，她直起，朝包厢门的方向招手：“这儿！”

    宋冉至始至终垂着，一遍一遍着手。

    沈蓓把平板菜单递给李瓒：“你要不要加菜，看还有什么想吃的？”

    第10章

    他走到沈蓓边坐，

    他扫了一，竟有些漫不经心，说：“先这样吧，不够再加。”

    “什么时候开始当兵的？”小秋问。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