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笑：“阿瓒那段播去后，是不是一堆小姑娘来打听？”

    “嗯。……电视台接到一堆电话。”

    “也好，打打广告，回去了给这小伙挑个好女朋友。”

    宋冉迟疑一，终于说：“李少尉好像有女朋友了，还是我们电视台的呢。”

    “哪儿啊。”罗战摆摆手，“他指导员给安排的，见了几面，他不喜。没谈成。”

    宋冉一愣。

    ……

    菜地里，几个士兵在给菜秧浇。畦田上，西红柿转红了，黄瓜也大了许多。

    宋冉坐在一旁围观，时不时四望望。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他回宿舍一定会从这里经过。但等了二十多分钟，也没见着他人影。

    宋冉拍拍，起往外走，忽听一段琴奏的《天空之城》，悠扬的曲调从场那边过来。

    她绕过营房，就见一队士兵刚结束完一天的事务，有的坐在地上休息放松，有的正往营房走。而李瓒坐在台阶上琴。

    宋冉想起上次去他宿舍借梳时，他屉里就放着一把琴。

    她顺着那悠悠的曲调走过去，在他后的两级台阶上坐，托腮静听。场上，黄沙漫漫，夕挂在天边，像一颗咸黄。

    李瓒完了，琴在手指间转动一圈，抬看向远方。他余光察觉到什么，回一看，见是她，意外之余，一抹微笑在角缓缓绽开：“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经过，听见你琴，就坐听了会儿。”她说，“也准备要走了。”

    “噢。”

    几个战友要回了，叫他一起。

    李瓒看宋冉，低声：“先走了。”

    她，见他而过，“李警官……”她又叫错了。

    “嗯？”他回。

    “那天你说加罗城形势不稳定，不要走。但我明天需要上街拍摄，走那几条会安全一儿？”

    “第五大，第……”李瓒停思索，说，“明天我们去巡逻，你要不跟着一起？”

    她抿抿：“不会给你添麻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