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安问：“耳朵怎么样，现在？”

    李瓒笑了。

    陈锋忙说：“已经好很多了。老林你是不知刚开始那会儿，想都不能想。一想就疼得满床打。”

    李瓒明白他的意思，说：“模拟的没问题。”

    李瓒听言，淡笑：“我就是想回队修车。你倒好，给我个这么称心的。”

    陈锋勾住他肩膀，带着他往外走，：“阿瓒啊，过去的事让它过去，别在心里磨。你还年轻，以后日还。你这一的本事，是多少年勤学苦练来的，丢了可惜啊。你心里怎么想，不用跟我讲。只要好好合军医，持治疗，会好转的。我知你有大抱负，不想年纪轻轻转文职。放心，组织关系这块我帮你，你先跟着老林学，等哪天病好了回归训练场，我尽全力帮你。但你不能再颓废了啊。”

    他咬着颌，用力了。

    陈锋将李瓒带上走廊，见李瓒表沉静，不讲话，问：“你说不愿文职，可这个怎么样？还不满意？”

    林淼安和煦：“好好合军医治疗，不急，慢慢来。我这儿暂时也没真弹给你。”

    也就是这时，赵元立被公安拘留了。警方已查到实质证据。

    李瓒轻笑了起来，说：“以后常聚，是一样的。

    李瓒静静听着，只有闪动的神透着心的波澜，不知是心有不甘，抑或是耿耿于怀，又或是决意已定。

    陈锋大笑一声，拿手指了他两，又叹：“你算终于想通了，我以为你得给我犟个一年半载呢。我联系过杰克逊医生，他说最后一次给你手术后，你的恢复况良好。过个小半年，生理上是可以康复的。但心理创伤造成的耳鸣，他没办法。他该的都已经了。”

    他上班不到一个月，但民警们和他关系很好。

    几天后，李瓒在白溪路派所走了个简单的离职程序。

    李瓒默了半刻，缓笑：“我知。最后一次见他，他跟我讲，已经没法再手术了。可那时……”

    正说着，有新兵走教室，见到他们立立正，敬了军礼。

    ……

    陈锋见快要上课了，对林淼安说：“那等办完手续，这孩就给你了。”

    李瓒了：“是。”

    林淼安：“不能碰真的？”

    到痛苦的时候依然会耳鸣，他觉得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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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甲开玩笑说：“把阿瓒扣住就好了，不放他回去。”

    只是，这次的新闻并没引起多大关注。没有新的爆料，度褪散，网友的目光已转向新事件。这倒让民警们松了气。

    派所工作也清闲了些。那天李瓒收拾东西时，大家都在，聚着闲聊。

    林淼安，说：“我的学生，我来回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