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知，其实就连服装他们都玩不起的话，估计会绝望的哭来。

    不过，他们也不白当了一回炮灰，起码，樊芷兰就受他们启发，灵机一动——

    “哎，你觉得这个职业怎么样？”他兴冲冲的问凡尼，这个觉很简单啊，不像那些所谓的时尚，他虽然理论知识学了一肚，但仍然总是抓不住要领，了几回课堂作业，最多的评语就是……‘基本功扎实，但思维定势太重，没有想象力，时尚还需要提升’，而他的同学，有的时候扯块破布围上重位，或者一些塑料、钢圈往上一，完全莫名其妙的东西，却大获好评，说是‘有想法有创意，灵气的火是如此的丽’……

    这还是一次，樊芷兰学一样东西是越学越迷茫，他都没好意思和凡尼说，只一个人在那里苦恼，无数次设想过撂挑不，只不过还在艰难的克制着。

    结果，就是陪着郝英俊胡闹了一次，拍了一场电影，他却好像是找到了人生的真正意义！

    没错，就是一个专业的电影幕后工作者！

    凡尼：“……”

    连他这样恨不得将樊芷兰成天锁在床上，省得他在外面招蜂引蝶的人，一瞬间都觉得是暴殄天——成这副模样，在镜前一动不动都能引人过来看，却只想幕后！他到底知不知真正的幕后，地位有多尴尬？赚的少，地位低，一电影成功了没人记得他们的功劳，失败了却会被拎去挂墙，简直就是苦成！

    而且，“莫非你认为，除了玩票的郝英俊，其他的电影能用得起你？”什么都是益求，预算是什么东西能吃吗？这土豪作风换谁都得疯，人家为了节约成本，能用二十块钱的布就不用二十一块钱的，首饰都从义务批发，一戏服可以拍好几个戏，简直就是新三年旧三年补补又三年，是樊芷兰能忍他们，还是他们能忍樊芷兰？

    反正最后的结果，肯定就是想看两相厌，第一天就崩盘了拉倒。

    等听完凡尼的分析，樊芷兰又郁闷了，他叹气，“那我嘛呢，实在搞不懂时尚……不行还是转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