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没有声。

    没有信仰的中华国人，到底还是需要我真神的教化，他心说。

    但是摄政王本不会他的想法，径直吩咐：“来人啊。”

    “臣在。”之前跪在殿，不发一言的人应。

    “传旨梁启青，要他尽全力挑起楼家和白河镇神的冲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朝廷要最大的获益者，要那只黄雀。”

    “是。”

    传旨的人离开，很快，话不投机的梅斯主教也离开。

    大殿上只剩大夏皇室唯二的两人。

    幼小的女皇陛还在自顾自的玩珠，五颜六的珠被她串成各样，都是小孩喜的那，朵或是小狗的图案。

    五六岁小孩喜的那。

    摄政王将她抱起，放在中间的龙椅上。

    后背突然失却的支撑让女皇陛终于抬起。

    但是，她抬的动作是僵的，宛如傀儡戏中的木偶，关节一一挪动。

    她的神也是空，像是磨了光表层的琉璃珠，没有一属于人的活气在里面，呆滞到可怕。

    摄政王在她面前单膝跪，伸手理了理她的鬓发。

    “令儿。”他轻轻唤。

    神中没有任何东西的女皇陛又低，再一次开始玩珠。

    摄政王突然向前，将女皇整个抱住，连串的珠从女皇手中的线上落，掉落在玉石铺的地面上，发清脆如同音乐的撞击声。

    “令儿，我会保护你的。”

    女皇陛没有说话。

    摄政王拿住那只想要握住珠的手，又一次重复：“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中，格外寂寞。

    ***

    “皇室啊，一句话形容的话……夏家都是变态！”

    伴随着电的吱吱声，余礼白略带失真的嗓音从听筒对面传过来，和季镰想象得一样活泼。

    “这变态可不是实力变态的意思，虽然话不好听，不过夏家的血脉里就带着疯狂，就拿我认识的那个……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