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之后，我们密切关注他的动态, 调取过他的病历, 他的伤势很奇怪，刀伤、摔伤、伤……好像和谁行过一番生死搏斗。但我们仔细搜查过，确定附近没有第二个外人。”

    “本来以为他清醒之后就能调查清楚。但你也知, 他失忆了。为免打草惊蛇, 我们只能暗中调查。”

    鹿松柏三言两语地讲清楚当初发生的事，却让小皇的来历更加疑云重重。

    蔺琛猜到小皇和军区有些瓜葛，万万没想到——瓜葛得如此莫名其妙。

    一想到小黑粉曾经九死一生地救过来, 蔺琛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心疼起来：“你们怎么调查他的？”

    “哦，都是旁敲侧击。借福利局的名义, 向室友打听他的近况，让老师多多关注之类的。放心, 目前为止, 没人知是我们的, 也没派人潜他的生活，所以……收效甚微。”鹿松柏说，“我上次请假和你吃饭的事不是被我的上级领导知了嘛, 他想通过我，请你能帮忙调查一。你是他的老板，关心队员很正常。”

    蔺琛不置可否：“你们调查的方向是什么？”

    “他的世来历，为什么会在那个日现在军区附近，还有，他到底是不是南越区人？”

    蔺琛扬眉：“你们怀疑他是间谍？”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不排除这个可能。”

    蔺琛不吱声，手指轻轻地敲击着茶杯的杯碟。

    鹿松柏知这是他抵的表现，忙说：“你也不希望他一辈都在军方的监控吧？及早清楚这些问题，他也能早早地回归正常生活。”

    明知对方这么说是为了任务，蔺琛还是心动了一。他忍住心中莫名的焦躁，问：“除了我之外，你们还有什么后续打算？”

    “目前还是以观察为主。”

    蔺琛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鹿松柏无奈地苦笑：“我这个级别，就是个跑传话的，能知什么重大机密啊？就我说的这些，都是托了你的福。”

    “能知当时是什么实验吗？”

    “不能。”

    “那你还能什么？”

    “哦，还真有个事儿能帮你的。”鹿松柏兴地说，“我的上级领导是你父亲的忠实崇拜者，他知你当年有伍的意愿，但是因为呃……咳，某些原因没赶上趟，所以特意让我再问问你，现在还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要是有的话，他来想办法。”

    蔺琛意识地蹙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