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吧。”

    包文直说：“陛，当初福王殿认我为师时，亲承诺要给我养老送终。所谓君一言，驷难追。我自然要跟着你们，日后若在面相遇，也能当面问个清楚。”

    一提到“无影无踪”的小皇，皇后、太和太妃都忍不住了，一个个红着眶。

    皇帝见外面的杀声越来越近，摆手：“罢了罢了，既然你们几个都持如此，我也不说了。这就走吧。”

    余公公几个对视了一，默默拿火折，往火油里一丢。

    茹嬷嬷拿早就准备好的鸩酒，给一人倒了一杯。

    皇帝拿起杯：“满饮此杯，地再会！”

    说罢，一仰，正要喝，就听瞿渔用前所未有的尖锐声喊：“且慢！”

    包文直吓得手一抖，酒洒了半杯到前。

    “哎呀呀，这可是御酒。”他意识地去抹前的酒，想尝尝味，想起这是鸩酒，又住了手，转去看外面。

    火油燃烧得极快。

    几句话的工夫，已经蔓延开来，很快就要烧到上了，但瞿渔发了疯一般，抓着一个匈士兵的尸丢在火堆上，再抓一个再丢，似乎想丢一条通来。

    包文直嘀咕：“难是喝酒不叫他，生气了？”

    “小弟？”太妃突然惊叫。

    皇后也激动地抓着皇帝手：“我是不是了，我好像看到了无瑕？”

    皇帝和太也看到了。

    熊熊火光中，小皇抱着一个人，和瞿渔一起从外面往里冲。

    蔺琛看着瞿渔用匈士兵铺路，双手地抱着小皇的颈项，小声说：“千万不要手。”他真是听够了“丢个垃圾，丢得手机也变垃圾”的故事。

    但此刻，小皇满心满都只有火光里的亲人。

    他想，也许卖火柴小女孩的故事是真的。

    火光里，真的会有亲人。

    瞿渔与他一前一后往里冲，他们过去之后，用匈士兵尸造来的路很快又被烈火淹没，追过来的士兵只能在外面吆喝。

    火烧到梁，一横梁掉来，刚好落在门的位置，吓得匈士兵立了去。

    里面。皇后和太妃一左一右，一人抓着小皇的一只手，皇帝站在前面，太站在后面，将他前前后后堵得严严实实，蔺琛不得已被挤在了外面，与余公公、包文直等人面面相觑。

    蔺琛：“……我叫蔺琛，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