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着今年怎么拜山神呢。在他们的传统里，竹能得好、卖得好，都是因为山神庇佑。

    宁向朗不信鬼神，但很尊重别人的传统，所以坐在一边认真地听着。

    相比国外系统化的宗教教义，华国人的信仰非常淳朴：开灶时拜灶爷爷、开山时拜山神等等等等与其说是信仰，还不如说是寄托了自己的期盼。

    冯秋英显然认真地研究过对方的习俗，跟对方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很投契。

    宁向朗耳并用，抓住机会学习冯秋英展现给自己的经验。冯秋英既能全心全意地提升自己的技艺，又能带动这个曾经非常贫困的山城走困顿，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肯像现在这样了解老朋友们最本的期盼。

    无论是艺术还是经济，最需要了解并理解的就是这样东西你所的所有的一切，都应该着它来。

    顺应需求，必然会成功。

    冯秋英送走竹农后就看见宁向朗若有所悟的神，他笑着打趣：师兄信里说得没错，你这家伙果然会抓住一切机会偷师。

    宁向朗喊冤：我这可是光明正大地旁听，哪能说是偷师！

    冯秋英哈哈一笑：你真是像极了师兄。他招呼宁向朗坐回原位，这次你跟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宁向朗简单地把瓷艺赛的事向冯秋英说清楚，并提邀请。

    冯秋英说：就知师兄不会白白把得意门生派过来，他沉片刻，答应，我跟这边的人待事，回就跟你回去。这大概要时间，所以你在我这吃个午饭吧。

    宁向朗快地应：好！

    冯秋英也不跟他客气：家里还有不少材，麻烦你跟哑动动手。

    宁向朗拍着脯保证：师叔你回来时肯定就能吃上饭了！

    宁向朗目送冯秋英门，正要捋起袖去饭，却意外地接到了傅徵天的电话。

    在哪里？傅徵天的语气很平常，就像他们还跟以前一个样，一都没变。

    在我师叔这，宁向朗报了个地址，我邀请他来给我们的瓷艺赛当裁判呢，顿了顿，他自然又大方地邀请，你刚飞机不久吧？要不要过来走走放松放松？中午我饭，现在是笋的季节，我记得你吃这个，趁新鲜来尝尝也不错。

    傅徵天那边沉默许久，久到宁向朗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才开：好，我这就过去。

    宁向朗听到他的答案后笑着说：那好，你快过来，我上就要动手了，来晚了味可就不鲜了。

    傅徵天嗯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