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邃的狭双眸却冷了几分，他将小孩前后所言与前几日鸿御提的事串联起来，心念一转便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周气息愈发冰冷。

    莫焦焦见他不说话，不由好奇地看着男人上恍若实质的冰寒剑意。

    在旁人里压不可能看得到之，小孩却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伸小手，试探地在那层层萦绕肆的杀戮剑意上摸了摸，没摸两便被避了开去，忍不住嘟囔:“你上的东西为什么不给我摸？”

    独孤九闻言敛起眉，迅速从沉思中回过神，顺着话题问:“椒椒说什么？”

    莫焦焦又试了一次，确定男人上那层白雾般的“东西”确实是不想碰到自己，不解地又问了一遍:“你上的白气不肯给我摸，可是我要吃它的时候，它也不躲我。”

    独孤九听完便垂眸瞥了一自己，也不探究小孩为何会看得见没有形态的剑意，耐心解释:“杀戮剑意戾气过重，不愿伤你方躲着你。椒椒少碰为好。你所言的白雾，与你平日所用的真元并不相同。”

    “不一样吗？”莫焦焦茫然地眨，认真地盯着看了一会儿，小声嘟哝:“它们得一个样。”

    但小孩说过会听话，独孤九提醒了他便老实地收回手，乖巧地保证:“我不碰它。”

    “嗯。”独孤九颔首。

    两人走了一段路，见着快要离开松林了，独孤九忽然沉声问:“椒椒可是在来到此后才开始听见有人说话的？”

    “也不是……”莫焦焦有些困难地回忆了一，迟疑:“一开始没有声音，最近就越来越多次了。”

    “大致对话可还记得？”独孤九问。

    “记得。”莫焦焦说到这个就自豪地，“我听过的都能记住，只要不超过一年。你可以问我。”

    “一年后会如何？”独孤九似有所，没有继续追问小辣椒听到的秘辛，反倒放缓了声线问起其他事来。

    “会忘记。”莫焦焦毫不避讳，他摸了摸自己着小红帽的，仿佛在说什么大秘密一般神秘兮兮:

    “谷主有一个很厉害的办法，他能把我的记忆留在脑里，只要不超过一年，就来得及。不过……老们说，这个方法有一个坏，就是我的想法会一直停在保留来的时候。就像……”

    莫焦焦纠结地四看了看，单纯而不知世事的目光停留在前方的墨影上，忽而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