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无碍，你师尊代之事记着便好，无需亲力亲为。”

    “什么？”鸿雁仙惊讶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伸手将那块布揪了来，又恍然大悟般从储戒里拿了一叠一模一样的布来，拎着展示:

    独孤九瞥了一桌边一角红的布料，忽而沉声:“那是何？”

    鸿雁说着便顿了顿，面上笑容不知为何慢慢淡了来，她打起神，又捡了其中一个肚兜来，指着上绣的老虎图案，慎重:

    独孤九此前没有接着追问他，小孩也就傻乎乎地闭不言，跟着男人回到湖中央的冰原上打坐修炼，谁知坐着坐着竟睡了过去。

    “不过举手之劳。”鸿雁放肚兜，微微笑:“这天衍剑宗也就我和宗主带过孩，师叔要养那娃娃，我俩怎能不闻不问？虽然我儿早逝，但该记住的，鸿雁也不会忘。师叔只要兴，师尊和师祖也就放心了，我等亦然。”

    ***

    独孤九知她提及旧事绪失控，便也不谢绝，只待人走后缓缓扫视了一遍桌上的事，将其中类一一记好，随即挥手将东西收闲置的储戒，置于中的暗阁，不再理会。

    “今日给那小娃带的都是日常用，也有一些小玩意，我也不知那孩是几岁，便没有采买太多衣。”

    “这是肚兜。师叔瞧，此里外两层，两边皆附有大小袋，袋都是双层，将上面的带系到娃娃脖上，中间的布则裹着前和腹，可保温护腑。”

    原本铮铮而鸣的吞楚再一次被人收起，大的男人转步府坐定，缓缓阖上了。

    “肚兜上绣此图，意寓寄托孩健康成，这同孩童所带的命锁、保安符，抑或是腕上的金镯，皆是一个意思。师叔千万不可不信。”

    独孤九定定地看了半晌，颔首:“师侄费心了。”

    独孤九走府，转在桌边坐，沉默地看着心非常的师侄往外拿东西。

    宗门一帮师侄成天战战兢兢地担忧自己会陨落，哪怕是独孤九这样淡漠的心，也无可奈何。

    “孩大多喜玩，这些也不知他喜不喜，师叔让他自己挑着便是，权当解闷了。若是哭闹起来，也好拿着哄哄。”

    酣甜的睡梦中，柔的女声响了起来，持续不断地诉说着什么，接着，熟悉的低沉男声响起，说来的话却简短而冷漠。

    他起继续往竹林中练剑，却在行了几步后又停了脚步，垂眸看着手中的吞楚剑，忽而忆起今早将神魂撤离识海之时，小孩还在睡觉……这会儿恐怕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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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世俗界的吃，有栗糕、糖葫芦、甜粽、糖醋排骨、乌人参汤……”鸿雁不停地往外端着盒，边念叨:“他若是喜，多吃几样也无妨，只注意着合理搭，别吃太撑了，睡前吃多了不好消。”

    将盒摞好，她又将一大堆孩童用的玩倒了来，叮叮当当地占满了桌，解释:

    

    鸿雁仙款款随行，闻言却不回应，心自己若是应了，师尊那边定然气得脚。只好转移话题:

    语毕，女仙便不再多言，了后就仓促地离开了天涯海阁。

    莫焦焦对于无意中听到的那些关于天火灵的秘辛，并不如何在意，也不清背后隐的真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