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九忙将人揽怀里拍着，压低声音:“玉佩还在。本座替你收着了。”

    莫焦焦这才合上嘴，乖乖地让对方替他拭去脸上仅有的几颗泪珠，担忧:“不能再丢了。”

    “嗯。”独孤九从善如地答应，仿佛丢玉佩的人真的是他一样。

    小孩满意地着脑袋，揪着腰间的苏坠玩，他看了一会儿独孤九，想起之前说的事，便问:“宗主会来梦里见我吗？”

    独孤九估摸了一鸿御老祖说服梦兽的可能，又思及莫焦焦的玉佩，尽量用浅显的语句反问:“椒椒想不想见本座真？”

    莫焦焦迷茫地转，重复了一遍，“真？”

    “就是识海之外的我。”独孤九耐心地解释，“此为本座神魂所在，识海之外方是本座真。”

    莫焦焦听懂了，有些瑟缩地摇了摇，没说话。

    独孤九细细观察着小孩的神，缓缓:“梦兽质太差，梦之法对它有损，鸿御很难说服它。若椒椒了识海，鸿御便无需借助梦兽，可直接见到你。”

    “那我不要见他了。”莫焦焦糯地开，他抬看了一不知何时又开始飘起飞雪的苍茫云海，有些蔫蔫的。

    独孤九同样锐地注意到了忽如其来的落雪，双眸微眯，低声问:“椒椒不想得到鸿雁送你的礼？”

    莫焦焦缓慢地摇，脸上神木木的，他将额抵着男人的脖，不说话。

    独孤九微微皱起眉，抚了抚小孩的背，不再询问，宽大的衣袖将怀里的人裹了起来，却是挡住了飘落的雪。

    这场雪来得突然，亦极不寻常。识海里世界一草一木皆在独孤九掌控之中，然而这次的雪毫无预兆，本不是男人授意。那么唯一可能带来飞雪的，便只有莫焦焦。

    小孩浑然不觉，他埋在男人怀里安静地窝着，双眸闭，像是已经陷了沉睡。

    独孤九拍抚了小孩许久，抱着人起往松林边缓缓行去，从容的步伐落在积雪之上，静谧无声，如同过往的每日每夜。

    直至再次穿行于郁郁葱葱的松林之间，怀中才终于传了一细的声音，如晨钟暮鼓，缓缓敲打于心上。

    “独孤九，焦焦不想离开这里。”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有你和小就好了，不用很多玩。”

    “外面坏人太多了，谷主和老们带着我离开隐神谷，就回不去了，他们都死在外，隐神谷也被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