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超过一个时辰，亥时之前歇。可记住了？”

    “记住了。”莫焦焦茫然地回答，他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大大的睛眨了眨，忽然将怀中的梅放到一边的石桌上，凳，努力拽着男人的手往凳边拉，边拉边地央求:“独孤九坐。焦焦要看你的睛。”

    小孩稚气未脱的语调中带着明晃晃的焦急，男人寒凉的眸光微微一动，不再持，走到另一边的石凳上落座。

    哪想小孩舍了他的老虎垫，地跟了过去。莫焦焦费力地将男人的手搬到一边，接着将自己小小的挤到男人间站着，挨到对方厚实的膛前，老老实实地站着不动，小手握着男人垂落的一缕鸦发，圆溜溜的睛乖巧地跟男人对视。

    独孤九便单手环住他，揽着抱坐到上，垂首细细查看小孩的神，问:“怎么了？”

    莫焦焦摇了摇，他耷拉着脑袋，小声:“独孤九今天很奇怪。为什么要和焦焦说那些话？”

    “本座担心椒椒忘了。”独孤九淡淡回，他拍了拍小孩的脊背，俊人的脸上神如常。

    拥着小孩坐了一会儿，男人才沉声:“椒椒年幼，正是上学的年纪，过两日便随连云山去学堂修习。本座需闭关一段时日，在关之前，椒椒起居饮皆随鸿雁，她会照顾好你。”

    独孤九声线低沉平稳，之言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势。

    莫焦焦闻言愣了愣，一时间有些茫然地揪了自己的袍，呆呆地眨了眨。他傻乎乎地看着对方，细声细气重复:“……上学？照顾我？”

    “嗯。”独孤九微微颔首。

    “……焦焦……”得到肯定的回答，莫焦焦张了张红小巧的嘴，圆圆的双眸急促地眨了眨，小脸木木的。

    他停顿了许久，方反应过来，迟钝地摇了摇，小拳，声音极轻，仿佛怕惊动了什么，喃喃:“焦焦听不懂……听不懂……不知独孤九说什……”

    话音未落，对上男人平静的视线，小孩稚柔的嗓音里已是带了难以掩饰的哭腔。

    他垂，稚弱瘦小的肩膀不停地发抖，没能说完那句话便抿住了嘴，却又抬起黑黑的眸执拗地看着神冷漠的男人，圈一瞬间红了。

    独孤九拧起眉，了小孩攥的手，低声:“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