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焦焦呆呆地了，不知何时，小脸上欣喜的表消失无踪，有些木木的。

    门外的却是收到传信急匆匆赶过来的鸿御老祖。

    独孤九从始至终牢牢盯视着小孩的反应，他看着莫焦焦认真的动作，垂眸沉思片刻，空着的左手便祭了一只传信纸鹤，却是专门用于同宗主鸿御老祖传信的蓝纸鹤，指尖轻弹便消失无踪。

    乍一看，红衣裳的小娃娃竟有些神似莫焦焦。

    与此同时，门传来一阵敲门声。独孤九皱起眉，看了一连云山，示意纸童去开门。

    随着最后一个角也被樱桃椒的染成绿，一幅画彻底报废，小孩才有些害怕地丢开了画和残留的辣椒，转将脑袋埋到男人怀里，小胳膊也藏到被里，细声细气地瑟缩:“九九，焦焦不知在什么。谷主说看到画要涂，焦焦就涂了。”

    鸿御老祖了里屋，落座后便问清了事源，他同独孤九对视一，面上一抹凝重的神，看着桌案上变的画，鸿御征得独孤九的同意后，便站起，小心翼翼地在画的变摸索检查了起来。

    只见原本那副画像被撕开后，掩藏在方的另一副画便显了来。画中所绘依旧是狐狸老森湖，然而他却没再捧腹大笑，反倒是怀中抱着一只小羊，笑得双都眯了起来，而不远的草地上，一株碧绿的樱桃椒摇摇晃晃地朝森湖的方向去，正是化为原形的莫焦焦。

    青年有些犹豫地顿了顿，还是坐了回去。

    他双一眨不眨地看着画像上穿白衣的森湖，片刻后突然低，伸手在自己袍上的小兜里掏了掏，摸了一个碧绿的樱桃椒来。

    那幅画并不算小，莫焦焦抿着红的小嘴专注地从画的一个角，沿着边缘一直涂抹到另一个角，那半颗樱桃椒便被磨得所剩无几，小孩换了另一半，又继续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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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着辣椒愣愣地想了想，忽而将辣椒掰成了两半，一半放到桌案上，着另一半凑上前去，慢吞吞地在画像的四个角上涂抹了起来。

是一片柔碧绿的草地，着白衣的俊秀男笑得前仰后合，正抬手指着绊倒在草丛中的红袍稚童。

    莫焦焦凑近看了一会儿，绵绵的白皙指在红袍小孩的脸上摸了摸，又移到白衣男人上戳了戳，嘟囔:“是狐狸老，和云糕。可是云糕没有穿白衣服，和焦焦一样红红的。”

    “嗯。”独孤九看了一画像，回忆:“鸿雁之大名为归雁，因着鸿雁极喜稚童着红衣，当年云糕生时的衣裳，大多是红的。”

    一刻钟后，桌案上摊开的画，竟缓缓开始变了。被染绿的边沿逐渐泛起了一阵淡红的光芒，绿的分亦彻彻底底幻化成了红。

    “没事。”独孤九拍抚着小孩的脊背，面沉如，心中隐隐约约有了某猜测。

    他没有说话，亦没有任何停止的打算，仿佛只是因为贪玩而在胡地涂鸦。

    连云山见状有些错愕，就要声阻止，却在一瞬对上了独孤九冰冷彻骨的视线，与此同时，男人冷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静观其变。”

    他白的胡不停地抖动，半晌方神一变，停住挪动的指尖，似乎摸索到了什么，手指着找到的地方，慢慢将画撕开了。

    接着，画像的边缘缓缓显现来一行字，上书:“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