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嘴角，一个稍显怪异却带着可酒窝的笑，一字一句:“焦焦会努力的。”

    独孤九垂眸凝视着这个傻气的笑容，摸了摸小孩的发，不置一词，只俯把人抱起，往外室走去，沉声:“鸿御与鸿雁都在外室，他们因着隐神谷谷主所言，极为担心椒椒安危，椒椒若见了也无需害怕。懂吗？”

    “懂。可是……”莫焦焦抱着男人的脖，探往外张望，小心翼翼:“以前谷主每次担心焦焦，都会生气，要骂焦焦不听话，气完了又笑，说焦焦笨，焦焦就看不懂。槐树老说谷主比焦焦幼稚。宗主也会吗？”

    “不会。”独孤九自然知隐神谷谷主为何会有那样的表现，只是耐心:“辈训斥你，并非是对椒椒生气，之责之切，世人大抵如此。”

    莫焦焦似懂非懂地看着男人的侧脸，小手想了一会儿，说:“焦焦不会让你生气的。谷主又哭又笑像小娃娃很可，九九不可以那样，九九笑才好看，哭我会害怕。所以焦焦不会让你哭的。”

    “嗯。”独孤九对小孩天行空的想象不置可否，也未曾解释修行杀戮剑的剑修不会泪这一事实，只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冷清的目光意识柔和了些许。

    两人到了外间，纸童早已备好茶。独孤九将莫焦焦放到小孩专属的脚椅上，取了勺递给小孩，让他自己喝碧粳粥。

    莫焦焦抬手乖巧地看了一桌边的人，也不怕生，认真:“宗主好，仙好。”在看到鸿雁仙时，他明显犹豫了一瞬，有些胆怯:“仙好。”

    鸿御等人皆应了声，看着小孩得到回应后便乖乖低自己，面上神俱是慈。

    “师叔，焦焦准备何时随我等修习？”鸿冥老祖看向独孤九，目光矍铄，说话间的白胡稽地一抖一抖，:“焦焦要学习的课程已悉数安排好了。只是他既为妖族，天衍剑宗所传剑法自然不适合他，若要同光他们一，这度恐怕是……赶不上。”

    “无妨。”独孤九平静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小孩上，他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小孩的反应，沉声:“尔等便照重师侄的度教习，若有困难，本座再亲自教导。”

    “如此也好。看来师叔已打定主意，焦焦是该学了。”鸿雁仙笑容浅淡，她望向窗外的蒙蒙细雨，忽得似乎想起了什么，转直视一旁的师兄，轻声:“宗主，沧澜峰那边，你可知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