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缓缓摇了摇, “焦焦不吃。”

    小孩虽说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但莫焦焦并非一般的孩，他一旦惦记一件事，不解决是断然不会忘记的。小孩还记得独孤九没有跟他告别的事，连带着也不肯用沈思远给的糕。

    “焦焦，师叔祖最为关心护你。”连云山终于不再看好戏，温声劝:“若你不用膳，崇容师叔祖知了定然不悦，会觉得焦焦没有好好照顾自己。那就不是好孩了，你说是吗？”

    莫焦焦闻言垂脑袋，委屈地抿嘴想了想，还是听话地了。

    他拿起勺认真地切着连云山夹到他碗里的芒果酥，小心了气，才到嘴里。

    沈思远觉得有趣，便倒了茶放小孩手边，开问:“焦焦不生气了？”

    莫焦焦给面地捧着杯喝了茶，觉得不错后又多抿了几，解渴完才老实回答:“九九没有和焦焦告别，可是九九还是对我最好的人。要听话。”

    说完，莫焦焦便不再理会他人，闷继续切他的糕。

    沈思远因着疾病缠胃极差，只用了碗汤便放筷，端着茶在一边施施然地看着小孩吃东西。见莫焦焦咬了半天糕仍木着一张小脸，味同嚼蜡的模样，忽得想起小孩没味觉的事实，心中恻然。

    ***

    午休时，莫焦焦认床睡不着觉，便提前跟着连云山去了草药园，呆在连云山授课的阁楼里乖乖背书。小孩糯稚气的声音由寂静的屋中缓缓爬窗台，溢散在生机盎然的药田里，引得聆听之人久久停驻。

    连云山从药园来时便发现了门外静立着的影，他怔愣片刻后上前见礼，压低声音问:“师叔祖可是来看望焦焦？他在里屋背书。”

    独孤九微微颔首，眸冷淡地瞥了一青年，又继续回看着屋里抱着书的小孩，沉声问:“午时可用膳了？”

    “用了。”连云山忙回答，“焦焦原是不愿用膳，后来沈门主叫了一碟芒果酥，焦焦吃了四块。适才弟领他午睡，焦焦说认床睡不着。”

    “嗯。”独孤九又凝视了一会儿屋中的莫焦焦，沉思片刻后转就走，只留一句话，“本座来过之事，不必告诉他。”

    连云山躬应，想了想还是不明白崇容剑尊如此的缘由，只好将此事抛到脑后，屋准备午后的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