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开:“椒椒看了什么？”

    “这个镜……”莫焦焦回过神，又将百晓镜翻过来，接着竟在边人毫无防备之时，握着镜使劲往桌案上砸了两。

    独孤九微微一怔，迅速将小孩的手腕握住，取过镜收起，放缓了冷沉的声线问:“怎么了？”

    “骗在镜里看焦焦。”莫焦焦指着男人的储，气呼呼:“焦焦把他砸坏，他就不敢坏事了。”

    沈思远抬手扶额，哭笑不得:“傻焦焦，那是假的。”

    “百晓镜可回溯过去，重现一定范围发生过的事。”独孤九抚了抚小孩的背，解释:“槐墨并不在此。”

    “可是他在那里偷看我。”莫焦焦委屈地蹙起眉，伸白的手指往窗外一戳，:“那个地方，得一样的，他在那里。”

    “哦？”沈思远有些讶异，眨间已飞到了窗边，果不其然看到一快速躲避的影，不由摸了摸叹:“崇容，你早就发现槐墨在跟踪焦焦？”

    “不错。”独孤九周气息微沉，面容肃穆，手上却一边给小孩拍着背一边倒茶，沉声:“槐墨始终跟着椒椒，今日又试图毒害椒椒，你以为如何？”

    “这不是很正常么？”沈思远取扇摇了摇，倚在窗边理所当然:“鬼修说，大妖复生之时，他的替必然陨落。替唯有将复生的妖族杀死，自己才能继续活去，同时，因为这样的仇恨，他们会不择手段攻击妖族在意的人。比如槐墨憎恨焦焦。”

    “既然他们必须杀死妖族方能活去，那么，”独孤九抬望向青年，:“为何槐墨不留在槐树妖边伺机而动，而要来此谋害椒椒？”

    “这倒是……若是槐墨已经成功杀了槐树妖，那么警世之钟必然再次敲响。可自从焦焦生与隐神谷最后一个妖族陨落之后，警世之钟再未现。”沈思远握着扇敲了敲额，面容又苍白了几分，:“论理，妖族复生后，若再有妖族陨落，警世之钟为维持各族稳定，定然会提醒我们……所以，槐树妖肯定还活着。”

    “焦焦知！”莫焦焦忽得坐在独孤九膝上晃了晃脚丫，嚷嚷:“肯定是骗打不过槐树老，就灰溜溜逃跑了，他怕死。”

    “椒椒说得有理。”独孤九眉舒展，垂眸看着莫焦焦，:“于槐墨而言，当务之急是除掉槐树妖，保住自己命。然而他却选择对椒椒手，要么因为椒椒有能力保住他的命，要么是为了以椒椒胁迫槐树妖就范。除非他真的不怕死。”

    “可以如此理解。就本门主所知，替没有一个不怕死的。”沈思远赞同地，却又犹豫:“但是，崇容，倘若他是真的不要命呢？你也知，哪怕我们立刻将他抓来搜魂或是问，受天所限，他也不可能让我们知晓槐树妖如今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