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

    莫焦焦这才稍稍放心来，桃直勾勾地看着那钟，好半天都没移开视线，小声地问:

    “焦焦记得自己刚刚生的时候，你响了，但是那时候你都没有说话，你是怎么开启灵智的？焦焦觉得你好厉害，因为九九识海里的雪莲，过了好几万年都没有灵智，你才过了十八年就有了！”

    “因为……我本来就是有灵智的。”青年看着莫焦焦懵懂无知的模样，已然心知肚明，知神图本并不了解自己，对自己也完全产生不了任何威胁，因而不再压抑心中的傲气，似笑非笑地挲了一手中的笛，:

    “灵智离你可知？大陆分裂之时，我的灵智与分离，在你生的时候，两者尚且未曾合。如今，因为你闯了这里，若我不将两者合二为一，如何见你？”

    “可是刚刚你说……”莫焦焦疑惑地眨，傻乎乎地问：“刚刚你不是说，你是时间久了才生灵智吗？”

    “这和我本来就有灵智并不矛盾。在灵智离之前，我的灵智确实生不久，也是修炼了无数年才得来的。”独青年显然对少年的疑惑不以为意，并不放在心上。

    莫焦焦抬望着前方不远的一光亮，皱了皱小鼻，转天真地看着对方，问:

    “那就是说，大陆分裂有可能是害你灵智离的坏！那你现在是要努力合并大陆吗？”

    独青年闻声骤然沉脸，剩那只完好无损的睛瞬间一片鸷，却扯着嘴角笑:

    “合并大陆这样的事，非人力能及。我以为，维持现状、让大陆生灵安稳地活去，才是实用之法。即便不合并，也妨碍不了什么。”

    莫焦焦听完便睁着圆睛看了一会儿青年，随即转过拍了拍黄鸭，几步便冲到了前方正在定的独孤九边。

    少年鸭背，倦鸟归巢般一把扑到男人怀里窝着，又轻又的与健的膛相贴，纤细的胳膊搂住男人的脖颈，扭望着独青年，地开始告状:

    “九九，这个就是警世之钟，他会说话，说自己和天一样是……规则，还是大陆分裂的时候才失去了灵智，还不肯……不肯合并大陆，他的想法和天那个臭鸭一样的……揍他！谷主说这样的是坏！”

    ***

    自多年前警世之钟自发敲响，云渺大陆已然沉寂了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