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找到的。”

    郑依山语气里都是匪夷所思：“他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我也不太愿意动他房间里的东西……总觉得摆着就像人还活着一样，我真的不知他那里还有这么一个罐啊！”

    苟松泽：“你有没有什么别的亲人，在他那里借住过？”

    郑依山摇了摇，苦笑：“那怎么可能。谁不忌讳睡死人的房间啊，而且我这个样……已经很久没和别人联系了。”

    无论是真话假话，只要说话就是线索，郑依山这么一说，夏羡宁立刻从中找到了有用信息，在一旁淡淡：“如果照这说法，不是你，也不是别人，那么这个罐应该已经摆在床有两年时间了，为什么罐上一丝灰尘都没有，而这里面的飞蛊同样是近期制作来的？”

    冷不防听到这三个字，郑依山的脸倏地变了，脱惊呼：“你说什么？飞蛊？！”

    她如果是个女，这样瞪着睛惊呼的样还能让人怜惜一，可惜已经被大火毁去了容貌，睛一瞪，脸更显狰狞，没有惊艳只有惊吓。

    苟松泽都有受不了了，假装记录，不动声地低写字，而他旁边神一样的夏脸都没变，好像众生相在他中看来都是面瓜，直视对方，观察着郑依山的表。

    “你知飞蛊。”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郑依山屈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尖，也没有否认：“听家乡的一些老人提起过，但是没有接。”

    “是吗？”夏羡宁不置可否，话锋一转，“这么说来，你也没见过他了？”

    他带着透明手，取塑料袋着的陶罐，冷不防将罐在桌面上一扣，一个人顿时骨碌碌了来，正是飞蛊的半成品。

    苟松泽：“我勒个去！”

    太生猛了！

    人一陶罐，顿时七窍血，旋转着飞到半空中，咙里发嘶哑的笑声。

    “来！”

    夏羡宁手疾快，一黄符飞，“咚”地一声，将人击落在桌面上。

    郑依山张大嘴，睛发直，极度的恐惧之仿佛已经吓傻了。

    三人之中只有夏羡宁这个始作俑者一派淡定，正正经经地问：“看清楚，见过吗？”

    郑依山过了半晌才结结地说：“没见过，我真的没见过……我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