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挣啊。”

    邹莹笑：“哦……你还要收钱啊？”

    洛映白惊讶：“您没打算给？”

    邹莹连忙说：“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师生之间提钱，是不是……有生分？老师平时可待你不薄。”

    洛映白很快：“没事。那看在咱们师生谊的份上，我给您打个八折，算来不会超过三十万的。”

    邹莹：“……”

    她觉得自己还是闭嘴比较好，洛映白这明摆着就是消遣人，说什么说什么吧，反正等他解决了女儿的事，给不给钱，给多少钱，决定权还是在自己这边，没听说哪个学生能为了一钱跟老师闹的。

    洛映白微微一笑，跟她去了医院。

    病房里只有陈敬钰一个人，她是个中学生，圆脸，微胖，洛映白去的时候，陈敬钰正躺在床上吊着一条用手机看视频解闷，但神飘忽，脸憔悴，显然心并不在这上面。

    看到洛映白这样一个陌生男人来，陈敬钰显然有不自在，在邹莹的促打了个招呼，就低着抠手指，不说话了。

    她的面相不好，人中塌陷，眉心相连，这是短命乖舛的预兆，可主灾祸的疾厄，却违背常理的呈现健康饱满之态，那又分明应该是命运现转折才会有的面相。

    如果当时他们听从了洛映白的建议也就算了，但既然没躲过这次灾，事就有奇怪了。

    洛映白心里疑惑，脸上不动声，拖了把椅坐在病床旁边：“陈敬钰？名字好听的。我听你妈妈说，你住院的时候，有时会见到鬼，是吗？”

    他语气温柔，又得好看，一直低着的陈敬钰终于赏脸了个。

    洛映白笑容不改，又说：“那看到的是一只还是很多只？一般都什么时间看到呢？”

    陈敬钰嗫嚅了一，又不说话了。

    她从小就向郁，格不招人喜，邹莹生怕洛映白不耐烦，连忙接：“她说只能看见一只，一般都是中午。”

    她说着还觉得奇怪，就算她再不懂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好歹也知鬼怕光，听说过半夜闹鬼的，倒是没听说过哪个鬼专捡大中午的来。

    洛映白：“喔，好有个的一只鬼啊……”

    他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陈敬钰忽然抬，瞪着睛直勾勾看向洛映白，底布满了血丝。

    洛映白一愣，尴尬：“对不起，那我不夸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