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纯良，白天当着人面不敢和母亲说话，夜了却常常会偷馒给她吃。经过一段时间的接后，她对外界的警惕和敌意少了很多，小声：“对不起。”

    “没关系。”洛映白摸了摸她的发，“不光是我，救你的警察叔叔，保护你的妈妈，还有收养你的新爸爸新妈妈，他们都是好人，以后会送你上学，给你买好多好多这样的甜。所以不要害怕。过几年你亲生的妈妈就可以见你了。”

    石秋楠在旁边笑了一声：“你还会教育小孩。”

    她的笑声并不友善，带讽刺的意味，像是在说反话，洛映白好像没有察觉一样，笑着说：“也不是教育，我就是希望她不要因为一时的邪恶而否定自己以后的人生。这个世界还是很好的。”

    石秋楠笑不笑地提了提嘴角，手指反倒将衣兜里的东西攥的更了，她的好早在当初陈敬钰推开她自己跑掉的时候就已经不存在了，这都是些骗孩的、没用的话。

    洛映白别有意地看了她一，没再说什么。

    领养小翠的夫妻走政府的办公大楼里走来，妻领过小女孩，丈夫对洛映白了：“今天麻烦洛少了。”

    洛映白失笑：“好久没听人这样叫我，还真有不习惯。周叔叔是家父的朋友，千万别这么客气。”

    对方哈哈大笑，两人寒暄了几句，又和石秋楠打了个招呼，就各自分开了。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石秋楠脸变的冷淡，她用力把还剩半杯的沙冰在地上一砸，仿佛在行某仪式一样，咬了咬牙，向着陈敬钰所住的那个小区走去。

    就算被救来了，她也永远忘不了自己曾经受到过的羞辱，羽衣人和村民们都已经被法律制裁，但是她的仇人可还有一个，她要报仇！

    结果让石秋楠没想到的是，那杯摔在地上的沙冰突然喊了一声：“哎呦，好疼！”

    石秋楠：“！！！”

    她向后退了好几步，猛地低，像看妖怪似的盯着地上的四分五裂的塑料杯，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周围有明明没有别的人。

    然后在她的瞪视，沙冰杯竟然重新复原，慢吞吞地从地面上立了起来。

    石秋楠：“……”

    她兜里装了一瓶在化学实验室里偷来的硫酸，本来抱着和陈敬钰同归于尽的心，结果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被一杯神他妈会说话的沙冰吓没了一半，僵了好半天，见对方好像没什么动作，才小心翼翼地绕过那杯沙冰，想要往前走。

    沙冰了两步，再次挡在了她的面前，石秋楠一时没收住脚，把它踢翻了，结果沙冰又是“哎呦”一声，开始在她面前骨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