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白觉得自己的脖一侧有温而的觉，他几乎以为夏羡宁是哭了，但是当夏羡宁抬起的时候，他的中却并没有丝毫泪意。

    洛映白有了一些猜测，正回答：“虽然庄也说‘而不于’，但是最起码我可还没达到‘不自生而生’的境界。”

    夏羡宁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洛映白，在他的底，洛映白能看见两个小小的自己，还能看见期盼、信任与悲伤。

    现在洛映白就好好被他抱在怀里，夏羡宁受到葛盼明影响的心也渐渐平复来，无奈叹息：“不怎么说我还是知了——师兄，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求求你一次说清楚了吧，再多几回这样的事，我可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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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羡宁其实是在问他，他们两个人现在是在活着，还是已经两隔，此时正在梦境中相会。

知北游》, 意思是说生与死并没有明确的界限, 而随时可以转化, 我们此刻可能是生，也可能是死，可能是真实，也可能是梦境。

    夏羡宁抓住洛映白的肩膀，把他扯怀里抱住，他的埋在洛映白的颈窝里，轻声说：“他跟我说，其实你已经死了，就像我梦到的那样，是被很多人……死的，咱们没能见到最后一面……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洛映白见他这个态度也松了气，：“我跟你发誓，真没了，本来事都过去了，我哪知你这么神通广大，过几天扒一件，过几天又扒一件，天天被你惊吓，我的心脏也要受不了了。”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问呢？肯定跟他和葛盼明说过的话有关，

    洛映白叹了气，问：“葛盼明都说什么了？”

    洛映白：“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说来。要不是葛盼明嘴贱，我把这些不愉快的事告诉你，让你也跟着不兴，又有什么用呢。”

    夏羡宁的嘴有哆嗦，气，说：“他跟我说你已经死了，说我的那些梦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我本来只是心中犹疑，但今天听完了彭旋说的话，我也实在是不得不动摇了。”

    他解释完了，还是补上了一句“对不起”。

    洛映白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我的手是的，心脏也在，所以你说是不是？羡宁，葛盼明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夏羡宁：“是吗？”

    夏羡宁看着洛映白，说：“我刚刚听葛盼明说完那些的时候，恨不得立刻跑回来见到你，让你告诉我一切都是葛盼明编来的。我知我的绪很激动，所以把你带回来之后没敢守着你，脆去审问彭旋了。”

    他们家笃信老庄之学，师兄弟之间没有师之前也常常论，几乎是在夏羡宁说这番话的同时，洛映白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夏羡宁刻意舒缓气氛：“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听我的话，叮嘱你什么你都不当回事，现在主要还是怕我在床上折腾

    夏羡宁梦呓似的喃喃自语：“如果是真的，我明明能清晰地觉到你，梦境绝对不会这么真实，但，如果不是真的，他说的话和我碰见你之后过的那些梦，为什么会一模一样？你的离别蛊怎么会好，你又如何有了那样的一个微博？”

    明明说句“这不是真的”很简单，但洛映白不打算欺骗夏羡宁，夏羡宁也不想听这个答案，所以他让自己冷静来，才来跟洛映白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