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会老去，老去也并非值得原谅一切的理由。乔桑梓说：“怎么了？”

    江碧英对侍应说：“可以把小吃送上来了。”说着，他对乔桑梓推介说：“这儿的小吃不错，甜酒非常好吃。”

    乔桑梓说：“嗯。我刚刚已喝了不少酒了。”

    江碧英说：“没关系，我们让人准备度数比较低的。”

    “嗯，”乔桑梓，说，“好吧。”

    江碧英说：“刚刚和谁吃饭呢？万生吗？”

    “是的。”乔桑梓并没有隐瞒。

    江碧英笑笑，说：“你反对我这个私有化，万生给你多少好？”

    “不少。”乔桑梓答。

    江碧英说：“你觉得值得吗？他一直视你为仇敌，而我却一直包容你。”

    “他仇视我，却未能真正伤害我。”乔桑梓说，“100万，你给了他100万？为什么？”

    “他？”江碧英想了想，笑了笑，说，“哦，我醒起了，云恣。”

    “为什么？”

    江碧英说：“我知瞒不住的。可是，你难是因为生气才要这样吗？这未免太用事太孩气了，真不像你呀！”

    乔桑梓说：“我很理智。”

    “你理智？你认为你在对待云恣的问题上很理智吗？”江碧英大惊讶，“你的自我评价是否有些失准了？”

    “云恣的问题我不想和你谈。”乔桑梓平静地说，“我是说在商场上，我的决定都是理智的，包括今天的。”

    江碧英沉思半晌，说：“你不信任大万生，也不信任我，所以不愿意看我们两方谁占大优势。我们斗得越久，耗得越多，你就越有利，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