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周雅芝，懵：“怎么回事？”

    “绒绒，你……你对我有意见，完全可以慢慢说，”周雅芝颤抖：“别砸东西啊……”

    她原本就是辈的份，一这般委屈求全的神，谁还敢质疑什么？

    陆平也是完全没预料到，扭又看向苏绒：“绒绒？”

    “我从来把你当自己的孩一般疼……”周雅芝又叹息了一气，低用手捡瓷片：“别怪绒绒，她脾气是躁了一。”

    “别划着手！”陆平赶把她搀了起来，见着苏绒忙不迭的去取扫帚，不由得皱眉：“为了什么至于吵成这样？”

    苏绒低不语，全然没有婆婆中的暴躁，却也不开辩解，只是安安静静的扫净了地上的碎片，然后回了自己的卧室。

    也不知他们母之间在聊什么，过了大概十五分钟之后，陆平一脸沉的走了来。

    这耳边风，看来不比枕边风差啊。

    苏绒坐在床侧，抱着PAD看着他，先前亲切的气氛然无存。

    “苏绒。”陆平冷冷。

    这开始唤大名了。

    是告了多少状？

    苏绒不等他再开说些什么，直接打断：“你多久没带咱妈去医院检了？”

    陆平原先被周雅芝几句怂恿的一腔怒火，听到这句话还是愣了：“什么？”

    “你看这个。”苏绒缓缓站了起来，把PAD中录制的监控给他看。

    声音和画面都足够清晰，清晰到陆平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那周雅芝抬手砸碟的动作，每秒钟都像在打他的脸。

    原本他还想对她发火，这一刻所有的话都哽在咙里，让他半晌什么话都说不来。

    “你——为什么要在家里装监控？”陆平怔怔的抬，看向她：“这是我们的家啊。”

    “你也看到了，今天的事。”苏绒叹息了一声，低低：“我觉得……咱妈会不会有老年痴呆的前兆？”

    “什么意思？”陆平往后退了一步，似乎相当抵这个观。

    “这事，不止一次了。”苏绒看着他的睛，毫无质问和为自己辩驳的意思：“从前家里一些东西，要么碎了，要么就突然不见了。”

    陆平一脸不可思议的开：“可是我妈说，这都是你背着我冲她发脾气，暴躁的时候就摔东西。”

    他抱着宽容隐忍的心思，也不肯和她当面对质，只侧面沟通过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