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像是一对战友，伴随着扶持苏慎上位的整个过程，一起互相谋划策，想法挑战这看似不可能的游戏。

    “所以，苏绒，我确实应该说，你是自由的。”澹台夜轻声的重复：“你是自由的。”

    “我确实无从恳求，也无从涉。”他抬手了面粉，抬手为自己倒了杯茶，语气里带着苦涩的意味：“不过在一日，便陪伴你一日，总不会有错。”

    苏绒突然想喝一杯酒，好扫空脑里七八糟的思绪。

    她唤来了琅华，让她把两屉形状并不整齐的饺拿去煮煮，又要了一壶西凤酒，径自给他倒了一盏。

    “我未愈，喝不了这个。”她轻声：“你来一杯吧。”

    澹台夜了脸，接过了酒杯，突然像个小孩儿似的气鼓鼓的，半晌才开：“起码这五年……你会在的，对吧？”

    苏绒怔了，认真：“我走之前，会和你别的，好不好。”

    “好。”他的睛又亮了起来，喝了一后又抬起来：“不许骗我。”

    “不骗你。”她笑了起来。

    大概在元旦前后，女皇终于面临朝，气看起来还很不错。

    瞅着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她也并没有提前放假再休整些时间的打算，哪怕脚步仍然有些虚浮，也雷厉风行的开始清算大小的政务起来。

    也不知是否是托了丞相的福，今年不仅国库充裕，各地无军之象，收成大好，奏折里都尽是些太平文章。

    苏绒跟苏慎再度确认了一遍河西方向的农业改革度，开始准备理军籍和军饷的开支况。

    虽说这朝中大分的臣都是被自己和澹台联手布的，也没有什么骨倔脾气，但是只要当皇帝，就不得不被一帮老臣们一件事——生孩。

    苏绒虽然从前看历史书的时候，还幸灾乐祸过那帮明朝的皇帝被着生生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上官凛甚至直接在上朝的时候站在百官之首，一脸‘我都是为了你好’的发表了一大篇政论，翻来覆去讲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是劝她不要顾及虚礼，赶广纳后。

    一开始澹台夜还面带笑容，听到后面笑里就透着杀气了。

    这老儿是不想要脑袋了？

    “陛，民间好男儿无数，广招后自然可效先朝，”老儿好像还没有注意到丞相的神，继续慢条斯理的建议：“中诸位贤臣也有适婚龄的嗣，也可供陛纳三六院，以成百年之好。”

    苏绒被冠冕龙袍压得颇累，还要听着这老儿在那哔哔叨叨，她瞥了已经面无表的丞相大人，心想某人估计开始磨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