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略带惊异地看了探一，才调整好神和语气，继续介绍扶南国的二王，“他娶的这位公主，就是光福殿李娘娘的女儿。他们扶南国的风俗，但凡生女儿，都是随母姓的，嫁前的供养费也是由母族来承担。因此这扶南国中，公主和母族间的联系，比王和母族间的联系还要更密切一些。”

    两位嬷嬷也确实都是能人，说是对二王了解不多，但是二王夫妻间的房中事都

    “你的意思是说，庆源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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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嬷嬷不置可否地了，看了边的吴嬷嬷一。吴嬷嬷刚刚不发一言，只当自己是个哑，此时王嬷嬷示意她开，才不慌不忙地接过话茬，“郡主所言自然有理，庆源李家更看重大王，那对咱们倒是个利好消息。老这些日偶尔在庆晖楼周围闲逛，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其中大多是关于大王的，说大王边两位娘娘，一位是庆和公主，另一位是他舅舅家的表妹——这两位虽然斗得厉害，却都不得，大王最的，却是自己在民间遇见的一个庶民女。”

说这话的时候，语调带着些许苦涩，探脸上也忍不住一抹黯然：正是因为大王赢了东平郡王，她才被远嫁到这里来的。“但是二王却很喜中原的儒家文化，虽然——”她明显顿了一，才继续：“虽然也依循他们这边的习俗，娶了自己同父异母的……”

    无论是哪一况，对探都是半利都没有的。

    探自己能从周大人的态度和语气中看这些，柳五儿自然无比欣。她觉得自己现在或许也可以把自己听说的那些消息说给探知了，只是要拿好时机，不能惹人怀疑……

    探微微，依旧用秀目注视着两位嬷嬷——不用她在声问询，刚刚的疑问还没有被解答呢，两位嬷嬷自然也知晓她沉默背后的等待和促。吴嬷嬷不慌不忙地开，“李娘娘和赵娘娘早年争得厉害，连带着两殿的人之间也势同火，但是元和公主的脾气却和妹妹不同，向来是在两殿之间不偏不倚，和李娘娘关系看不亲疏，赵娘娘那边也不会怠慢……同二王的关系，也只能用‘相敬如宾’来描述，两人间客客气气的，每月同房两次，话都不多说。”

    探也有些拿不准，她的手指一一地敲击着太师椅的副手，过了半晌，才沉地：“应当还是更支持大王，不然刚刚周大人也不会……”

    这样看来，大王显然是一个很有自己的主意的人，不愿意受母族或是妻族摆布——当然，也可能是大王是个天生的，愿意为了最心的女人得罪两个位权重的妻，以及她们背后的族阀势利。

    “那么二王和那位……娘娘呢？”

    反而，如果二王真的对中原儒家文化心存向往……

    “那位是元和公主。”王嬷嬷笑着补充，“说起来，李娘娘也确实更有福气一些，元和公主跟庆和公主同年同月，但是元和公主就是早生了两日，这才当得上这个‘元’字。”

    “老只是为郡主这一层关系，至于庆源李家是会支持大王还是二王，这老可就说不来了。”

    探的脸上了明显的不适，不过只片刻，就又恢复了一脸淡然，“嬷嬷继续说吧。”她甚至了一个浅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