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敢当。”林栖忙施一礼，“郡主心中自有大丘壑，微臣自当倾尽自己的微薄之力。”

    柳五儿先前只知探是有心要匡扶宋祁上位的，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就想到了在扶南推行科举的事，一时震撼，就又把对于林栖的疑问给抛在脑后了。待送走了林栖，才惊觉自己还没得到答案，正盘算着次见面的时日，非得问一个结果不可，探就又把她叫到跟前吩咐：“侍书，你和翠墨商量着，分一分厚礼，等我在宋祁面前风后，你就带着这份礼去南阙给宁娴公主请安。”

    “是。”柳五儿答应一声，就去同翠墨商量着准备去了。

    ***

    探动作快，趁着宋祁兴的时候，提了几句林栖过来请安的事，又顺势提到听说南阙之中住了一位中原的老太妃的事，说想让丫鬟去给老太妃送礼请安，尽一尽自己为小辈的孝心。

    宋祁不疑有他，只探孝心拳拳，又告诉探：“说起来，这位老太妃对我也有养育之恩，我小时候生病，十余日，吃了各方都不见效，就是这位娘娘用了一个你们中原的土方，才治好了我的病。在那之后，我就时常在太妃边玩耍陪伴——你要侍女去给太妃请安也好，太妃这些年也有些寂寞，我想她一定时常忆起故里，你让侍女过去，说些中原的事给她听，她也能兴些。”

    这就是答应了的意思，探事得敞亮，当就找宋祁讨要了一位监，“我边的丫鬟哪认得南阙的路？还要殿边的人领着她去才是。”

    因此，第二日一早，柳五儿就领着一众仆佣，抬着要送给那位老太妃的礼，跟在一位姓吴的监后，了南阙。

    南阙和北阙的建制相差不大，老王妃的住远远看去和探刚成亲时在北阙暂居的院没什么不同，走近看时却能发现，院里服侍的人的数量就远不如北阙各殿了。

    老太妃所居的正殿门前，也只有两名人。其中一名人见他们一行人过来，笑着上前同吴监寒暄了几句，又去向老太妃回禀过来，才又来接柳五儿去，“老娘娘说了，只宣这位姑娘去说说话，送来的东西也让抬去，只放在正殿外间就好了。”

    柳五儿忙由那位人引着了正殿，殿的布置完全就是扶南当地的家摆设，半中原痕迹都不显。她目光微微转了一圈，就低敛着神，跟在人后面了殿，规规矩矩地朝正盘坐在垫上的老太妃行礼，“见过老太妃。”

    老太妃眯着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和气地：“抬起来吧。”又吩咐人，“你先去吧，我同她说说话。”

    那名人是地的扶南本地人，却没有监视老太妃的意思，恭着退了去，还贴心地关上了殿的门，留给二人一个足够私密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