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里私烧纸，被人撞见了，是宝二爷帮她说了几句话，才没让那些个老不死的罚她……宝二爷可真是好人。”

    “那些妈妈，以前在梨香院的时候对我们就动辄打骂的，贪了我们的钱，待我们还不好。如今了园，还好主们心明亮，肯主持公。五儿，你是不知，我那妈前几日就在怡红院里闹了一场，今儿连宝姑娘屋里的莺儿都得罪了——刚就在院里闹呢，们都在，都让人去找二屋里的平姑娘了，我这才不好来寻你。不然，我早就找你来了。”

    柳五儿在心里盘算了一阵，这才大概知了自己所的时间。两人逛了一阵，芳官就说快到用午饭的时候了，要回怡红院，又问柳五儿要不要同她一过去，“你不是想怡红院里当差？现在跟我过去吧，们人都可好了，宝二爷更不会在意这些，你就先同她们熟悉起来，也是好的。”

    “我还是回厨房去吧。”柳五儿连忙摆手，之前寄晴雯或是袭人的时候倒是无所谓，此时用自己原本的份去怡红院——只想一想她都觉得尴尬。“来大半天了，再不回去，我妈该急着寻我了。再说，等吃过饭，还要回家吃药呢。”

    芳官忙：“可不是，那你就快去吧，午我再过去找你说话。”

    柳五儿笑着同芳官分了手，一转，脸上的笑意瞬时散去。她微蹙着眉，继续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回到这一年的天，虽然此时一切都尚未发生……

    她蓦地睛一亮，觉得自己隐约摸到了一迹象：难，自己回到现，就是为了改变……她自己的命运？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一回事，柳五儿思忖着这些，不知不觉就走回了大厨房。柳家的早就准备好了一碗饭菜，见她心不在焉地走院，过去一扯柳五儿的衣袖，“走路呢，也不知看着些，在胡思想些什么？”

    几世不曾和生母脸对着脸地说话，柳五儿一时百集，想要开叫一声“妈”，嗓儿却十分酸涩，竟发不声音。

    柳家的见女儿脸不对，只当她看着园里的景景生，自怜世，忙拉着女儿坐到屋檐，把碗筷到女儿手里，摸着柳五儿的后脑勺：“好孩，芳官不是说一切都包在她上？你肯定能来当差的，到时候，就是那些人来羡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