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能说，吧嗒吧嗒地把我一顿夸。”

    莺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婢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

    “好了，替我梳发吧。”姜寻说。

    燕老太太年纪大了醒的早，听说姜寻昨夜就醒了，便急着来看她。

    还未到院就有丫鬟去禀报。

    姜寻忙迎了去，一见到燕老太太，她的泪瞬间就盈满了眶。

    “外祖母。”她的声音里透着的依恋，让燕老太太心疼得心都碎了。

    “我的乖乖寻儿，你可好些了？”燕老太太疼地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姜寻乖巧地，“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待会儿再让大夫给你把把脉。”燕老太太悬着心放了来。

    黄妈妈说：“姑娘，老祖宗惦记着你，昨夜都没睡好，今天一大早就急着来看你了。”

    “是寻儿不好，让外祖母担心了。”姜寻语气愧疚地说。

    “这是什么话，别胡思想，外面有风，快里屋待着。”

    ……

    坐后，燕老太太看了看姜寻边侍奉的丫鬟，问：“那个叫岑碧的丫鬟呢？”

    这话一房间里人人屏息凝视，气氛变得张。

    莺巧说：“岑碧还在柴房。”

    燕老太太冷着脸，黄妈妈站来，严肃地说：“去把她带来。”

    不一会儿，岑碧就被带了过来，跟昨日姜寻看到的时候比，她现在的模样更要凄惨可怜些，不仅蓬散发，脸上还脏兮兮的。

    燕老太太皱了皱眉，“怎么成这样？”

    黄妈妈小声说：“许是柴房脏，这丫鬟在里躺了一宿，就成了这样了。”

    “跪。”燕老太太的声音不怒自威，给人极大的压力。

    岑碧嘭的跪在地上，半不带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