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都听到了吧？

    她摸到小谢腕上的旧疤就更怕了，怕她再次想不开什么傻事来。

    “你哭什么。”小谢伸手抬起了她泪涟涟的脸，明兰是真的在心疼谢真儿，这可能是唯一真心在意谢真儿的人了，“傻明兰，我不会再想不开了，我反而是想开了，既然菩萨不救我，我就自己救自己。”她抬看了一菩萨，“我这个人从不信命，天不助我，自有天来助我。”

    “母后怕皇儿听到什么？”他盯着她的双反问。

    小谢侧过脸去看他，惊讶的发现他眶红红的哭了，到底只是个孩啊，他才十一岁，“哭什么？哭母后可怜？还是哭自己可怜？”小谢伸手替他将泪掉。

    小谢听见了系统的声音，“恭喜宿主，男主的黑化值又降了百分之五，现在是百分之三十五。”

    他忽然握着她的手将自己的脸贴了来，“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窗外月中天，小谢听到了一侧的窗外有人轻轻的推开了窗。

没有可怜可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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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谢便侧过去抬看着菩萨，叹息一般的：“什么都怕，你既然听到了就该明白哀家只是个棋太后，也不知能护着你多久，你最好什么也不知的好。”她苦笑了一声：“这些年你一定怨哀家与你不亲近，不曾护着你吧？如今你瞧见了，哀家连自己也护不住，我这个太后只是你皇祖母手中的一枚棋。”

    小谢跪坐在蒲团上，静心等着，如果闻之元都听到了，那他今夜一定会来问她。

    “娘娘……”她捂着小谢僵冷的手指，忍不住的低声哭了起来，“娘娘千万不能这么想，千万不要再想不开，以前那样难熬的日娘娘都熬过来了，您不能再什么傻事了……”她心里是怕的，她还记得当初小被太皇太后着圆房那晚，小哭的有多可怜，她跪在殿外求太皇太后看在小才那么小的份上暂缓两年，可太皇太后勒令她不许再提起娘娘的年纪，在太皇太后里小不过是替她延续皇后之位的棋。

    小谢这才侧过去看，果然见闻之元脸苍白失魂落魄的朝她走了过来，撩起袍跪在了她跟前，“你怎么来了？”她问。

    小谢看他一，那双睛里写满了心事重重，可不止是来陪她受罚的，“明兰去替皇帝取厚蒲团来。”她朝明兰使了个有意支开明兰，见明兰退了佛堂，才开：“你是有什么想问哀家吧？”

    小谢惊惧的神看他，“你都听到了什么？”

    “是我。”那消瘦的黑影忙。

    明兰满脸泪呆愣愣的望着她，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小，她的神里满是熠熠的光亮，像突然活了起来一般。

    “圣上？”明兰惊呆了。

    闻之元望着她快要被那些将知未知的真相压得不过气来了，忍不住的直接开：“母后和皇祖母说的那些话……皇儿都听见了。”

    她笑的闻之元心发酸，眶难以自控的就红了，他到今日才知母后原来不是不护着他，而是护不得，“母后……”他一开声音就是微微发哽的。

    “母后。”闻之元一双眉就没展开过，“皇儿来陪母后跪着，本就是皇儿犯的错，不该让母后受罚。”

    夜风凉凉的来，明兰侧去瞧只见一个黑影翻窗了来，吓了一，“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