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渐渐地，清风哭了声。“对不起……对不起……。”

    赤的双手开始颤抖了，琴音停了，因为颤抖的手再也弹不去了。“清儿为何说对不起？”声音压抑着，有些沙，再也没有往日的清雅。

    “对不起，我把你忘记了。”不该忘记的，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能够、怎么可以忘记。

    “所以，清儿是因为这件事才哭的吗？”地叹息，赤觉得自己老了。

    “我没有哭。”

    “那在我背上的是什么？”

    “因为尘沙了睛里。”

    很傻的谎言，但是赤却笑不来。两个人之间，又安静了来。清风还在哭，一声接着一声泣。赤突然反手，将清风抱，贴在他的背上：“清儿，让我听听清儿的心声。”

    噗通……噗通……

    “这快速的心，是为我吗？”赤问，可是清风不语。“清儿……”手劲大了，将趴在他背上的少年拉了过来，抱怀里。低，看着哭得红的。两个人无声的相望，那么的，怎么可能因为一滩而洗净。

    持之手、与偕老。手才刚刚牵上，尚未到晚年，这段，又怎么可能相忘。一辈守护的誓言，还没到一辈，心中的贪恋，又怎么可能忘却。

    轻轻地，将清风眶中的泪去。赤的手很温，清风觉得，从来没有一件东西，衣服或者毯，像赤的手一样温。

    “哥哥……哥哥……”扬起，把脸埋赤的膛里。泪自然粘在了赤的衣服上，可是清风不，他只想把脸埋得更。

    将别扭的少年从怀中捞来，赤挑起他的颚：“没关系的，想不起就不要想了。这样天地比邻，不是很好吗？”

    见清风还没有反应过来，赤低，吻上那张他朝思暮想的嘴。浅浅的，像是在品尝无上的佳肴。少年醉了，闭上了，的回应着。

    天地间，从来只有他们。

    清风倚在门边，依依不舍地看着里面的人：“那我走了。”满心喜地吃了晚膳，自然要回到自己的殿。可是看着那人没有起来相送的意思，清风嘟着嘴，有些不开心了。

    赤自然明白他的想法，无奈的，只好站了起来。他摸着清风的：“想我的时候，可以回来。”这样，只要这样，他真的愿意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