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的语气，顾宁犹豫着听话，缓缓抬对上萧廷那双万年的目光，这是萧廷第一次没有任何隐藏，将所有包在眸中盯着顾宁，饶是心如麻的顾宁，此刻瞧着他这样，都不免为之一颤，两人间从前的平衡，似乎被那个突如其来的亲吻完全打破了。

    “我大你这么多，并不是世人中的良，你应该去找与你年纪相仿，或者比你小些的女，她们年轻漂亮，搁在前也更赏心悦目啊。”

    得到回应，萧廷住顾宁替他清洗伤的手：“抬，看我。”

    顾宁僵着脖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看去，手臂上的伤还没理好，看起来越发目惊心。

    “要不，还

    顾宁想移开双眸逃避这个当刀直面的问题，萧廷手上一，将顾宁整个人都拉向自己，差鼻尖相的距离，势的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机会。

    其实要不是有先前那么一，顾宁还是很愿意跟萧廷回忆从前，畅谈当年在困境中求生的往事的，可是现在萧廷的话听起来，仿佛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顾宁往后退了半分：“我虽然得还说得过去，可远没有那些年轻姑娘的鲜。再说我这个人舞刀枪，十几个大汉都能被我打趴，跟个男人似的。”

    萧廷的声音像是凑在顾宁耳旁说的，说的顾宁脸颊发。

    “没忘。”顾宁声若蚊蝇，轻的几乎听不见。

    萧廷继续追上前，搭上顾宁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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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宁再次后退，已然半倾斜，苦婆心的劝：“我鄙不堪，不懂礼数，真的不上龙章凤姿的陛你啊。”

    “那又怎样？”

    “便是我喜你这件事，你作何想？”萧廷不依不饶。

    “怎么不说话？你忘了？”

    顾宁张：“什么，什么想？”

    “你武功，正好我也不喜太过弱的女，没问题啊。”萧廷亦步亦趋。

    “我不嫌弃你鄙和没礼数。还有没有其他理由，一并都说来，今日既然说到这个话题，那就断没有说一半的理。”

    萧廷指腹抚过顾宁脸颊，温柔缱绻：“我觉得你也赏心悦目的，世人中的良无非就是男才女貌，我觉得我们很合适。”

    萧廷轻声问，尽力克制对她压抑良久的。

    “我……我……我比你大六岁。整整六岁啊。”顾宁看见自己在萧廷的眸倒影中，满目狼狈。

    萧廷的反问让顾宁语。在她看来两人间最大的问题，在他那里怎么好像一问题都算不上呢？难是没想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那年在庄里，我遇袭受伤，你便是这般替我理伤的，不过那时候，你可比现在温柔多了。”

    两人离得很近，萧廷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顾宁，而顾宁却不敢抬，只敢把注意力放在他受伤的胳膊上，殿一时针落可闻，唯有偶尔顾宁拧渍的声音。

儿后， 顾宁认命上前，将帕放中搓了搓，坐到萧廷旁，替他清洗伤。

    “先前我与你说的，你作何想？”萧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