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季晓戚自从季迟院之后，人就一直很忙，每次联系都是匆匆忙忙的，孟芸也有不好意思打扰她了。

    孟芸有不好意思说这样的话题，不过和闺还是没什么不能说的，“如果你真的喜他的话，不应该失去自我……呃……”她有卡壳，忍不住叹了气，“就像我以前那样。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当时我的行为还是有畸形的，不太好……”

    “我好好学习，就是为了改变这个用大学学历来判断一个人的社会……”

    相见时嫌弃，不见时想念。

    既然了, 那想多相一会儿也是很正常的想法吧？

    只是季晓戚还在危机中，孟芸也不好意思多说她和陆野的甜日常了，便寒暄了一番，就当过去了。

    孟芸愣了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不遗余力逗自己的样，喜他替她忧心，喜跟他分享自己的生活。

    孟芸自己把握不准，还是给季晓戚打了电话。

    在暑假之前，各个小学的招生行动已经如火如荼地开始了。

    只不过几乎是立刻，她便蹙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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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师看到，嗤笑了一声，“总觉得现在是本末倒置了，小小年纪品德还没教好，先输了一堆应试教育的思维。”她模仿了几句家的语气，“‘宝贝啊，如果不了一个好的小学，你就不了一个好的初中，不了好的初中，中考就完了，考也完了，上不了好的大学，只能去捡垃圾了！所以你要好好表现啊！’”

    小说里不是说都是矛盾的吗？

    “……”孟芸肃了脸，“小七，我觉得这样不好。”

    社会的大环境就是这样。

    孟芸甚至还记得她中时，他们学校的状元在毕业典礼上说的话。

    季晓戚笑了起来，“放心，这个我有数，你就等着当我的伴娘吧！”

    这样的形已经是现状了，并不是靠他们几个小小的幼教老师可以改变的。

    陈熙似懂非懂地看了她一，“可是，我妈妈说，女生欺负女生的时候，男

    孟芸手上压了厚厚一叠请假单，不少都是家带着孩去小学面试来请假的。

    孟芸憋了气，叹息：“陈熙，对待一个女孩，不是多大的女孩，都要有风度，你是男生呀。”

    像他们这私立幼儿园的，都是直接奔着名校去的。

    “我要找个有寒暑假的工作，不然都没时间和季迟一起了。”

    当时她听了还觉得有些可笑，现在想来，这未尝不是一个普通的、平凡的学生，心中远大的目标呢。

    好在季晓戚还是很快接起了电话，开第一句就是：“云云，我要换工作了。”

    这次陈熙没上次乖了，又是说一句一句的，让人听了就恼火。

    为了能小小地撼动一世界，孟芸又找机会跟陈熙聊了一次。

    就算家真的错了，有些话也不是老师能说的。

    她已经没法说了——他们老师的，教育的第一准则就是不能挑拨学生和家的关系。

    所以不少学校，幼升小也开了考试，有笔试有面试的，学困难程度都快堪比考了。

    大概就是这矛盾的觉吧。

    时代确实是变了，现在的家似乎完全贯彻了“孩要赢在起跑线”上的思维，就算是小学都得挑细选。

    孟芸也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