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忍不住觉得自我意识这么过剩的总裁，他要怎么和人相才不会让员工觉到在一个蛇病手工作的不安？

    林舒成年之后向他示好的人简直数不胜数，但也没有自恋到认为一个女生在他面前摔倒就是在勾引他——一个人得你到什么地步才会以自残为手段去引你的注意力？写这东西的人一定没试过摔个狗啃泥的滋味。

    “嘛？”郑方成听他这样说，却是笑了起来，说，“老板你觉得网络小说的主作者群和读者群都是哪些人？”

    林舒想了想，回答：“十三岁到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应该是主吧？”

    郑方成想了想，觉得这个划分也没有大错，便说：“你认为他们之中，多少算是功成名就的成功人士，又有多少只是白日梦的天真青少年？”

    第39章

    听郑方成这么一说，林舒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郑方成的意思是说，主读者群的欣赏能力不在于作品准上面，因为很多人本分辨不作品更层次的优劣，也不会在一些过于夸张或者失真的细节上觉到违和。他们不会介意某个总裁看上去很白痴很弱智，因为他们本也不了解所谓“总裁”或者一个大型企业的领导者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和层次。

    既不存在既有印象，所以也无所谓人塑造是否失真。

    半晌，林舒才说：“但是如果把这样的剧改编之后放到我们的平台上，我心里总归有复杂。官方品的游戏，我总来说还是期望品质稍微一些的。”

    郑方成说：“我也不建议你这么。”然后他沉默半晌，继续说，“把读者当傻瓜的人才是真正的傻瓜。现在网文之中，不讲究文笔，逻辑，创新，思想，只走固定红文路的实在不少，而且读者也吃这一。但是他们会乐意看这样的路看一辈吗？小孩是会大的，阅读经验是会增的，而整个行业的平也是会的。万舸竞，逆行舟，如果创作者不能争先，就只有落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