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通方便也行。”

    林舒却明白对方误会了他的沉默，便说：“不，公寓没什么问题。写字楼附近合适的房源还是不少的，本来就是新科技区，工作的也是全国各地的都有。我只是奇怪，你连待遇都没有问，就这么快地答应了？”

    周帆听了，沉默了半晌，问：“……那你说说待遇？”

    林舒便说了说之前计划好的待遇问题。周帆听了之后，说：“待遇不错啊。我觉得可以，所以还有什么问题？”

    林舒简直囧到不行。明明周帆之前应允的时候连待遇问题都没有问，结果现在他们的立场却似乎像是倒过来了一样，显得他反而是那个犹豫不决的人。

    林舒觉得他们的立场好像都有不对。

    周帆想了想，明白了其中的问题，问：“我表现得太快了？其实是这样的，我目前正在的是一个网页游戏的程序，待遇倒算不上很糟，但是我个人不是很喜。现在的页游质都差不多，没什么技术量。虽说公司赚钱肯定不少，但是对我来说没什么好，最重要是没什么发展前途。”

    “我最近本来就在考虑槽的事，你又是找我去语音识别方面的研究的，我觉得我没什么不答应的理由。”

    “而且，我看好你们的公司。”

    人往走，往低。周帆的理由实在是充分得不得了，尤其是最后这一条。林舒曾经的经历让他知了周帆是个有志气的人，所以他这样的选择其实再正常不过了。

    至少比白驰文那奇葩的关注正常多了。

    林舒接受了他的理由，只是心态上还是有飘忽，觉得有不真实。或者说，他终于受到了时空的距离在现实所造就的落差。

    十几年后没落无闻的公司，在此时此刻却还是如日中天。十几年后功成名就的大人，在此时却还是挣扎在温饱线上，每日为了吃穿用和理想之间距离而烦恼的菜鸟。

    时间……就是这么奇妙。

    而在这时间的距离之中，只有一个人穿越两端的时间，却始终不见动摇，也没有迷惘。

    林舒之后与居铭丰对话的时候，忍不住问：“铭丰……说起来，你突然之间回到了小时候，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