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散财。虽然实际上他已经散了一百三十万，但是那是他昏之的事，而且有个循序渐的过程，事实上他并没有那么大方。

    第二，他确实不想让林舒知自己的真实况。但是即使不想说，比起让林舒那么一大笔钱买人家开，他当然是宁可舍了这张脸跟林舒坦诚。

    他说：“小舒！你别钱！这些事我能跟你说……”然后又跟那群二说，“……你们的钱我会还的，我儿还是个中生，你们怎么能向他要钱——”

    林舒翻了个白，没好气地对林锦华说：“你还钱！？你怎么还钱？把公司卖了？还是找别人借钱？”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劈盖脑地对林锦华骂：“爸！你是不是脑有病！？赌债不是真的债务，法律不承认的。卖了公司或者向别人借钱，你才是真的把债务给坐实了！”

    林锦华被林舒劈盖脑地骂成了个傻。旁边的几人看得目瞪呆，纷纷开始反省之前想要找上林舒是个傻念。这活生生一个难缠的程咬金，就是那脑清醒特别难骗的那，到底是谁觉得从他上能发到财！？谁那么蠢？

    可惜，现在计较这个已经太迟了。

    林舒从他们中得到了所有自己想要的消息，不但如此，还把他们的联系方式，家地址都要到了手，钱也确实都给了，大概能抵个医药费要略有盈余。

    但他也没有手留，仍旧让对方被警车给载走了。照林舒的话来说，那是一事归一事，他要恩怨分明。

    混们倒是老实的，主要是被警察带走也比留着继续应对这个心狠手辣，手恐怖的“小孩”来得好。

    等到事告一段落，林舒跟着林锦华重新回到公司的时候，林舒就开对林锦华问：“所以，欠债是怎么一回事？”

    林锦华：“……你不是已经全听他们说了吗？”

    林舒说：“错了，没有全。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跟你赌的那些人是怎么个况？他们里也有人输了几百万吗？还是只有你输了这么多？他们都是你的朋友？那赌场的老板呢？他凭什么借你一百三十万钱？”

    林锦华听得直接愣住。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不甘不愿地承认：“……大概他们确实有诈赌吧。”

    这回换林舒惊异了：“这么说……你其实是知的？”

    林锦华说：“我当然知，不过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而且人赌博是会赌红的，我当时也是昏，事后总会后悔的……但是也没什么办法，只怪我不了自己的手。”

    林舒冷笑。他也真是对林锦华服气了，因为他爹，真的不是什么蠢人，只是还不如真蠢。但是林舒不喜说教，所以只是直接开说：“爸，你想不想戒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