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气质的刀伤或者痕，这么踏实的鼻青脸还是比较少。

    顾墨闭了睛，宋小果给他慢慢上药，心底却是不知是怎样的绪在里面。

    “顾墨你父亲说的你杀掉的人是谁。”宋小果一边给顾墨额上药一边询问。

    她这问题一提，原本闭着睛的顾墨突然睁，那双雾沉沉的睛一眨不眨盯着宋小果。

    宋小果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以及这个真相她一定要知，而且一定要顾墨亲跟她说。于是宋小果也平和地看着顾墨，她虽然每次都打趣顾墨少爷什么的，可她是真的不怕顾墨的。

    “那我问另一个问题，”宋小果叹气，“和我有关吗？”

    顾墨依旧认真看着宋小果，淡的嘴微咬，他各神态宋小果都见过，这是他张和徘徊的时候最经常的小动作。

    你在纠结什么呢，你在张什么呢。

    告诉我，现在没有了宋小果的没有了宋小果的名字，你是否还认得我，你是否也在怀疑着自己的判断。

    宋小果叹了气，继续给顾墨上药，她慢慢地和顾墨在相互间抗衡着，比赛谁更先妥协。

    怎么说呢，宋小果有意的时候，顾墨还没赢过她。

    过了会顾墨才慢吞吞开了，“对，那几个小混混，我查到了。”

    宋小果盯着他表示继续说。

    “然后……他们确实是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顾墨继续慢吞吞。

    继续，宋小果用神暗示。

    “其实……这个最多算防卫过当吧。”顾墨睁说瞎话。

    防卫过当，过当个！受到欺负的不是你，你哪门的防卫，还这么诚恳一张脸！

    宋小果觉得自己像带了个孩。

    接着顾墨又说了一句，“我并不经常这事的。”与其说是在告诉宋小果，不如说是在辩解，或者说他更像讨饶。

    宋小果被他这猫一样的反应得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顾墨为什么不告诉她了，因为他害怕因此被她厌恶。

    顾墨即使是这样环境大的，但是他还是知是非的，也知自己的这件事狠绝。

    宋小果看了他那双夹杂着太多的睛，突然间就有心酸，垂了，“我不会怕你的，你放心。”

    顾墨弯了睛，去握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