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贩卖女，这在书本里面有记载。”

    比的激动绪在黛儿的回答中似乎有些僵住，“黛儿你不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吗，被制掳走或者卖走？”她又抬去看卡米尔的方向，希望她也能支持她的想法。

    “我也厌恶这样的事，”卡米尔立即站队表示自己是这一边的。

    “一直以来女的地位不都是这样吗？”黛儿垂了似乎不太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份卑微的是货，被贩卖，份贵的就联姻，说白了也是可以挑选的货品，只是放在了昂贵的架上。”

    顿了一，黛儿继续说，“我们上次的任务，是去帮助一个贵族找他的女儿，我们原以为是走失，结果是因为那名女逃婚了，她不愿意嫁给年龄比她大四十多岁的人。”

    “如果你们真的找回她，那么她就要嫁给那个人了，”比扯了嘴角，“所以呢，你们还是把她抓回去了？”

    “我们需要完成任务，”黛儿换了个比较缓和的说法，“但是我想和你说的其实不是这个。”

    “逃去的她怎样了吗？”卡米尔抓到了重，“她……死了？”如果真是大小一样的人，在外面生活不去是很现实的。

    “也不是，她在隶市场，”黛儿叹了气，抓裙摆，似乎在回忆那个片段，“她当时满是血，也失去了贞洁，穿着几乎没有遮掩的衣服站在人声嘈杂的地方被一群人挑选。”

    卡米尔皱了眉，“她……”

    “已经完全丧失了救回来的意义，”黛儿依旧没有抬，只是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她的父亲是这样说的，我们带回去的是耻辱，而在我们离开后她到底会怎样这本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了。”

    比低了声音，“也就是说如果有能力的话才能够反抗，如果没有能力的话只能够逆来顺受，是这个意思吧。”

    “这并不是我的主张，”黛儿叹了气，“但是这个事件确实告诉了我一些之前觉得并不重要的理。当然这只是我想说的一个故事，只是它是真实的，可能对你们的想法有所影响，所以告诉你们。”

    比似乎因为这个事件而有些闷闷不乐，原本午说好的一起去图书馆，也都失去了兴致。

    卡米尔耸耸肩，决定一个人去一趟，正好她要找的东西还不太想让比知。

    有关那些生的。

    之前卡米尔找到的和人鱼相关的信息都是从布拉德利那里找来的，这一次她想看看图书馆里面会不会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