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开，声音沙哑，“你已经失联一天一夜了。”

    “嗯，手机没电了，我这两天没什么工作。”陆卷之应付着他，一步一步走上去。

    江汜盯着他，声音颤抖着开：“那晚……”

    陆卷之不想和他谈那个话题，他绕过江汜，从袋里掏钥匙，“那晚没什么。”

    江汜扶着墙站起来，靠着门框一把抓住了他开开锁的手。

    那双锐利的双锁定着他，冒着一难以熄灭的怒火，“董先那晚是不是动你了？”

    “……放手。”

    “你回答我！”江汜猛地提声调，陆卷之一抖，扭过来看他，“小声，这里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

    江汜觉得这双睛有温度，得他不敢直视，他慌地垂眸看向放在门把手上骨节分明的手，低声说：“他是不是动你了？”

    陆卷之没说话。

    江汜被他的沉默得有些崩溃，再一开竟然带了一哭腔，“是不是？”

    陆卷之忽然笑了：“是或不是很重要？那晚不是你带我去的吗，不是你让我那间屋的吗？现在却反而来质问我，江汜，你凭什么——”

    “我没有！我不知……”江汜猛地抬，那双发红的双眸有些，“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我原谅你了。”

    江汜僵在原地。

    “不是董先也会是别人，是谁都不重要了，已经发生的事，说来也不会让时间倒。你不是知答案吗，还希望我告诉你那晚只是单纯的谈剧本？”陆卷之嗤笑一声，“在这个圈里你混的时间比我，有些事没必要说得那么清楚了吧。”

    “咔嚓”一声，陆卷之打开了门，他轻易地甩开了江汜的手，淡淡：“不好意思，家里没有菜，就不留你吃午饭了。”

    “卷之……”江汜猛地回神，向前一步去抓陆卷之，却只摸到了他的肩膀，他就像抓了救命稻草般用力攥住了那布料，陆卷之始料未及地一踉跄，衣服领被拽散开了，他皱着眉有些气愤转，“你到底想什么——”

    江汜愣愣看着陆卷之上淡淡的痕迹，尽那已经快要消去，他还是一认了来，那是吻痕。

    陆卷之注意到他的视线，伸手拽了拽衣领，低声：“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我杀了他——”一秒江汜像只疯了的狗，吼一声，转就往楼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