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江铎说：“昨晚我问过何展扬的，她说平奚的舞蹈培训班对艺考来说不够专业，所以建议每周去清安市上小课，但费用比平奚要贵一倍。考前半年集训是最烧钱的，另外就是艺考期间的通和住宿，如果你报考的学校跨省，来回跑就真的钱如。”

    许亦屏住呼盯着那张纸：“你、你都问清楚了？”

    “反正闲着也闲着。”

    她又说：“万一我舅舅不肯资助呢？”

    江铎说：“如果你定决心，总有办法的，没钱也有没钱的办法。”

    那是什么意思？许亦古怪地看着他，心里冒一个隐约的答案，张了张嘴，没问。

    两人继续凑在一商量半晌，许亦鼓起勇气给许永龄打电话，简单提了两句，许永龄当没说什么，只约她晚上见面再谈。

    一整个午写完三科试卷，到黄昏时分，许永龄来电，让她楼。

    两人收拾东西门，江铎骑自行车回家，那么远的路，许亦有些过意不去，随提议：“要不你今晚住这儿吧，别走了。”

    他愣住：“什么？”。

    许亦脸红，忙解释：“我开玩笑的。”

    江铎没笑，随手推推她的脑袋，骑车离开。

    满载暮，少年回到家，一门，屋里幽幽静静，岳琴不在，去见江岩了。

    呵。江铎扔钥匙，发现自己连愤怒也没有，只剩几分麻木，以及无尽的厌倦。

    晚上十半，门锁转动，岳琴回来了。

    她默然走到江铎房间门，站在那儿迟疑很久：“儿……”

    他无动于衷地说：“放心吧，我再也不会涉你的事，无论你们要复婚还是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岳琴突然到害怕，好像自己要被儿放弃了。她上前抚摸江铎的后脑勺，可他想也没想就躲开去。

    “不是这样的，”她慌忙解释：“我认真想过了，其实你说的不是没有理，我知你是为妈妈好……江岩他已经回去了，我……我会尝试接受聂东，重新开始生活，你相信我。”

    “上次你答应戒酒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江铎嗤笑：“结果呢？”

    岳琴目光颓败：“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他的确有很多失望淤积在心底，真想不不顾地数落来……可他终究说不，岳琴太脆弱了，那些话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江铎隐忍半晌，回过：“我最后信你一次，如果你还要和江岩藕断丝连，我以后会走的远远的，到时候你再求救，我也绝对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