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翩翩起舞，不就是这样“翩翩”吗？

    许亦哈哈一笑，指着电视：“快看快看。”

    他说：“没有完整看过，断断续续的。”

    “嗯。”

    江铎垂眸打量，嘴角勾起浅笑：“其实你想牵手，直说就好了。”

    其实江铎也不懂这里的技巧门，只是抱着纯粹欣赏的态度，但之后看见某个奇怪的动作，他讶异地问：“她刚刚不是坐在地上吗？怎么站起来的？”

    真奇怪，他竟对这人生有所期待了。

    许亦立刻起，重新打开电视，放VCD给他。

    “快一，”她拉住他的手：“待会儿赶不上末班车了。”

    “……怎么又哭了？闭嘴！”

    晚上课，许亦落在最后，老师让她负责关灯关门，接着大家都走了，江铎靠在门边看了一会儿，问：“很累吗？”

    “我们考试要准备一段两分钟的剧目，但也可能到一分钟就会被掐，所以老师把这个作品改编了一些，彩分尽量放在前半段，多多展示技巧。”说着，音乐起了，她忍不住想炫耀自己，了个抱后转的动作，主力直起半脚尖，动力快速后踢，右手抓住，左手置斜三位，形成一个叉搬后转的舞姿，像音乐盒上的小天鹅活了过来。

    江铎上次来，许亦在练开度，这次算一回看她舞，新鲜得很，像变了个人似的，那副专注又专业的样真让人越看越喜。

    江铎盘坐在地上耐心听她说话，觉得此刻尤其令人享受。

    “你刚才的是什么？”

    江铎移开目光，只见那位蓝衣舞者撑伞，连续了三个涮腰加旋转的动作，也不知是怎么扭的，行云，实在赏心悦目。

    她快地吁一气：“老师说我的韵、柔韧和控制都不错，但爆发力不够，肌力量还需要加。”

    许亦回瞪他，磨了磨，丢开他，骄傲地走掉。他觉得好笑，两步上前，把她的手抓回来。

    “……”江铎略微睁大：“吓我一。”

    “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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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该走了，次再找机会放别的剧目给你看。”许亦关掉VCD和电视，收拾背包，关灯，锁门。

    “我准备了两个剧目，一个联考用，一个校考用，你看看。”就像展示心的宝贝一般，许亦双发亮，笑意连连，是抑制不住的兴味盎然。“《莲说》，我还没有学会，你看她的段像莲一样，很婀娜，又不会太妖。”

    “她的腰功太好了。”许亦赞叹着，忍不住往后仰，江铎以为她会摔倒，当即伸手揽了一把，谁知她就在他臂弯里折了去，得像压弯的柳条儿，小腹一，竟又站了回来。

    “嘿。”她得意地向他眨眨，然后指着电视：“快看。”

    江铎找了个地方坐，笑说：“你得也很漂亮。”

    许亦了几矿泉，略着气，笑：“《碧雨幽兰》，上届桃李杯的金奖作品，好看吧？”

    许亦说：“用脚背站起来的。”接着又叹：“这么好，以后肯定是首席。”

    看完一支舞，她继续给他放另一支。

那是什么姿势？”

    不知怎么，心里突然有些恍惚和悸动，他在想，以后，一个练舞，一个念书，一起为考奋斗，无论如何，两个人在一起，未来会越变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