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肆无忌惮的笑声实在刺耳，厌恶无法忍耐，她起打断这场丑陋的表演：“老师，我想挨着方娅坐。”

    此话一，班里又静来，众人纷纷把注意力转到了她的上。

    班主任松一气，连忙：“好好好，你去吧。”说着望向程恩琳：“人还是得友善一些，说话不要那么刻薄。”

    程恩琳不服：“友善不代表要委屈自己吧？那么大的味谁受得了？呵，某位同学还会好人的。”

    许亦面无波澜地走到方娅边坐：“我什么也没有闻到，”她瞥向程恩琳：“可能是你自己鼻孔有异味吧，次洗脸记得洗净些。”

    程恩琳睁大睛正要发作，不知怎么，目光扫向邱漫，见她神冷漠，不仅没有帮忙的意思，甚至还鄙夷地别开了脸，好像嫌她丢人似的。突然间她什么也说不来了。

    “吵够没有？”班主任拍拍讲桌：“多大儿事啊，换个座位也能闹成这样。”

    许亦一边收拾书包一边打量方娅：“你是不是傻？嘛当柿呢？”

    方娅脸依旧无比难堪，低垂着，不吭不响。

    “千万别哭啊，”她冲她一笑：“我可不会哄你的。”

    两个毫无集的人突然成为同桌，并不意味着她们会迅速结盟，变成如胶似漆的朋友。事实上一直到二结束，许亦即将前往北京集训，那时方娅才终于卸心防，告诉她自己的一些私隐。关于她的家、父母，还有成的烦恼和孤独。

    味这个问题，是她一时疏忽，某日忘记药，结果就被旁边的人闻到了。之后听见议论，她再也不敢懈怠，每天涂抹，其实本不会再有什么味，但大家还是像躲瘟疫似的躲着她。

    许亦说：“你太弱了，越这样越会被打压，如果你厉害一些，别人也不敢说你什么的。”

    可惜方娅开窍太晚，当她决定主动与人往时，许亦已经不在班里了。

    ***

    换座的风波过去不久，十二月，为了迎接元旦艺术节，全校师生开始积极准备文艺表演。每个学生都可以报名参加个人比赛，例如唱歌、书法、演讲等，每个班级也必须组织团比赛，例如合唱、群舞、小品。月底行初赛和复赛，评选过后在艺术节当天决赛汇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