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彻底清醒，没有一个晚上，大概是恢复不了的。

    整个现场一片混。

    刚才也痛, 但比起痛，有着更让他受不了的饥渴与望。那时的痛，是与快乐并存着。

    一时间, 脑里一片空白。

    与的怠倦相反, 脑越来越清醒。

城往自己压，虽然只是听凭本能的无意识行为，动作却执着而直来直往。两人又叠在一起。两次过后，易城的脑清醒了过来，同时，的状况得到大大改善。

    这个不让他谈恋，不让他男朋友的人，如果知这晚上发生了什么……

    秦见川睛也已闭上。因为一翻狂风暴雨般的发，表终于平和了来。

    不知秦见川明天一早醒来，对今天晚上的事到底有没有印象，或者有多少印象。

    可一倒在沙发上, 又睡不着。

    一直到凌晨，他才睡了过去。

    易城给他盖好毯，轻悄悄地退了去。

    穿好了衣服，到了卫生间，拿了巾来。

    是易城自己因势利导，假公济私。

    歇了一气, 站了起来, 去看秦见川。秦见川呼平稳的样, 应该是睡着了。

    而清理的时候，有着比痛更牵扯他注意力的张与害怕。

    往返了三四趟，地板才得没一痕迹。而秦见川的，不论是他还是易城自己，都还有着未熄灭的余烬，有碰，就有星火燎原之势。

    一去, 被山里的风一，全一凉, 才觉得痛与。

    早上

    酒吧那位女驻唱第二天回忆的时候，就是疼。

    本来是为了清理，一碰又燃了起来，易城又用手给秦见川解决了两次。然后重新清理，给他拉上衣。

    他不敢用秦见川的浴室。

    但这是易城所迎的。

    今天他的事, 太过胆大妄为。

    其实用了，也没什么，也不会被发现。但就是心虚。

    不远的距离，易城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用了半个小时。

    而秦见川半眯着，虽然依然着气，但看起来已没有一个小时前的难受与挣扎。

    翻来覆去地想了几遍，才缓了一气，望又缓缓抬。虽然药力已消散得差不多，但余效还有，一想到秦见川，易城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易城的一落地，就发现自己一直在哆嗦。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一件件穿起了衣服。

    秦见川的要洗理，地板也要清理。

    易城又在秦见川怀里呆了一会儿，直到秦见川的呼趋于安稳，才从他来。

    第29章

    清理了所有的犯罪现场后, 易城才坐在地板上。

    现在就是纯粹的痛, 而且一动，就牵扯到那个地方。

    但他实在太累并且，一栽在沙发上。一都不想动弹。

    回到屋里, 觉得自己全都而粘腻, 还有着一腥重的味。

    但与他安详的表不同，上却是的。易城从床上了来，地板上也跟着了一地。

    但谁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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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像是经历了一场风暴的洗礼, 疲倦, 却有着平静的满足。

    但他那状态，可以断定，就算是有印象，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梦还是幻觉了。

    而且，这状况不是不能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