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楚，心疼常乐。

    “小乐几年前也过一次声的。”两人还没从刚才听到的事里回过神，常爷爷又说了一件让他们惊讶的事。

    常爷爷也没等他们问，说：“小浩两岁的时候，他爹爹和阿么清明的时候回老家祭祖，却不想他们一去竟是天人永隔。那时，小乐看到他爹爹和阿么的灵柩，就喊了来。况也跟今天差不多，事后他自己都不知。”

    余清泽问：“有找大夫给他看过吗？”

    常爷爷，又摇，：“看过，没用。大夫听了，都说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能不能恢复只能看天意，没什么好办法。小乐后来都不让我再找大夫了。”

    余清泽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厨房里一阵响动，常乐洗完澡来了，他赶住了。

    等到常乐到了堂屋，就看到弟弟着泪一扑到他怀里抱住了他。

    常乐莫名其妙，抱着弟弟的肩，不解地看着爷爷和余清泽。

    常爷爷淡定：“他想你爹和阿么了。”

    上就到中元节，想到过世的亲人，也很正常。常乐轻轻拍着弟弟的肩膀，温柔地安抚他。

    爹爹和阿么对孩的疼，是他替代不了的。

    晚上睡觉时，余清泽跟常爷爷说想再带常乐去看看大夫，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常爷爷说，如果你能说服小乐，就去吧。

    余清泽默然，说服常乐，他可没什么把握。但是这件事，他放在心里了。

    第二天，午一直在暴雨，给这炎的盛夏送来了一丝凉。

    他们在家里蒸面糕。面糕是这里祭祀要用的一祭品，将面团成猪羊鱼的模样，蒸好祭给先人，以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猪羊成群，年年有余。

    到中元节这天，余清泽随着常乐一家到山上祭拜。

    常乐的爹爹和阿么是合葬的，就在与山相连的后面那一座山的向的山坡上，常乐的老么也葬在那一面坡上。他们要顺着小溪边的山路穿过山谷，再爬上山。

    常乐挑着粪箕走在前面，里面放着祭祀用的祭品，一是香烛纸钱，另一是各供品。

    随后是常浩和他，常爷爷走在最后面。

    他是第一次到这山里，不时好奇地左右看看。

    因为昨天雨，地上还有些，加上枯枝败叶的，脚很容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