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的心理，有时候很难捉摸。”周海权说，“主要还是要尊重他们的意愿吧。”

    这两个字一来，气氛却不知为什么变得尴尬了。肖遥笑了笑，垂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该接什么话。周海权本就不善言谈，肖遥不接话，他也不知说什么了，又寻摸了一会，才说：“你还么？”

    “嗯，思语拍了一段，发给我看了。”周海权说，“好的。”

    他又想起他在相册上看到的那张合

    或许是匿名的吧，彼此都不认识，也或许有来报过恩，也或许没有。

    郑大爷放就去了，肖遥又看了那桶一，他想他肯定不会用的。

    “也就你这样夸我了。”肖遥笑着说。

    “还行吧，”肖遥笑了笑，说：“我一直都是一瓶不满，半瓶晃，目标就是尽量不给沈老师丢人。”

    没有网，没有电，又睡不着，床又小，几乎肩膀挨着肩膀，气氛开始越来越怪异。肖遥也不得不挖空脑袋想话题，他就突然想到了一个他午就特别想说的八卦。

    “你太自谦了，我有看过一段你的视频，扮相很好，唱的也很好。”

    他们也不过是猜测而已，到底是不是，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少年相知老来伴，这份已经超越了或友，甚至比亲还要可贵。

    “嗯。”

    肖遥，叹了一气，说：“希望好人能有好报。”

    “我在厨房的时候又问了郑大爷，他还是不愿意搬去，”肖遥说，“其实我有些不理解他们，是怕给别人添麻烦么？”

    其实肖遥不太懂这人，自己省吃俭用辛苦一生，全用来奉献了，他自己不到这么伟光正，但不理解，却很敬重，他很敬重楚大爷这样的人，觉得很了不起。

    肖遥就笑了，又开始尴尬起来。周海权也笑了，说：“我知你的意思，但是不好说。”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其实才七多，肖遥午又睡了一会，这时候上床，压一睡意都没有，就歪在床看手机，不过手机很快也要没有电了，他怕会没电关机，就把手机放到了一旁。周海权寻摸了好一会，才问说：“这几场演都怎么样？我还没现场看过。”

    “你发现没有，郑大爷和楚大爷，他们俩好像睡在一个屋。”

    还真有不好意思。

    周海权听了这句话就扭看向他，肖遥说：“不过楚大爷不好，一个屋方便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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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喝的话，以后少喝。”

    “嗯？……好多了。”

    “都不好说。”

    “可能一辈都在帮助别人，所以不想老了以后反过来要接受别人的帮助吧？”周海权说，“楚大爷是越战老兵，又是残疾人，政府每个月的补贴还是很多的，不过老人家都捐去了，你很难想象，像他和郑大爷这样的条件，几十年竟也资助了好几个学生。乡贫困的老乡很多，我之所以对他们有着特殊的，也是因为听说了这些。”

    周海权摇：“不清楚。”

    “真的。”

渴。

    “不好说。”周海权说。

    肖遥问：“他们资助的是谁，有来看过他们么？”

    肖遥愣了一，扭看了周海权一，说：“你看到了？”

    “什么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