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手，轻轻拽住了桌孟亦的衣袖, 抬看着孟亦眨了眨, 又摇了摇他衣袖，态憨：“可以吗？”

    孟亦看她，轻应一声, 面上虽未展现明显笑意，周气质却变得柔和。

    如此也好。

    对灵芮而言, 于人间界呆些时日, 未尝不是好事，或许能勘破许多境界上的屏障也未可知。

    见到孟亦应允, 灵芮面上笑意遮掩不住，眉弯弯, 越发俏：“柏函哥哥最好了！”

    看着孟亦面容, 思及日后相携泛舟，夜宿空山的光景，灵芮觉, 若是柏涵哥哥未曾遭受那时的痛彻，世间恐怕没有比此时更快活的时候。犹记先时，柏函哥哥总让自己叫他“师兄”，如今这般字字句句喊着“柏函哥哥”，只觉如沁了心底。

    可若让她选择，她宁愿唤一辈与常人无异的“师兄”，也不愿他遭受那般之事。

    挥去脑海中无数回想，灵芮便坐在此，开始欣然地给孟亦讲述她寻找孟亦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从荒凉之地讲到繁荣之，见闻或普通或新奇，皆尽说来与他听。

    孟亦认真听着，不时。

    修真者本就比常人容貌昳丽，孟亦与灵芮二人更甚。

    这些年，孟亦行走于朝堂与乡野之间，自如来去，一直以来总是有意无意隐去容貌，是故极少引起过多注意。

    这“隐去”并非是换了面容，而是令那些许多萍相逢匆匆一面之人看见他时，总觉得似乎见过，却也如何都想不起来。而他的病患，常常见到他，便会渐渐窥探他真容一二，然即便如此，短时间却也无法描述来。

    此时，孟亦虽如往日一般隐了容貌，灵芮却不曾隐藏，故而两人说话之间，客栈不少考生游都殷切切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灵芮在修真界中便已经是闻名的人，除容貌之外，更有一番冷清姿容。如今在人间界，哪怕修为被抑制，少了在修真界中的不可攀之，对孟亦之外的人却依旧冰寒，是以众人常以为青莲人。

    才慕佳人，乃是人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