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够快的话……”

    吴微尘的话停住，睛睁着，却是再也没有了呼和心。

    邹放犹豫了一瞬，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吴微尘的话，他了个手势，所有的人顺着密快速撤，只有方亚舟还跪在吴微尘的尸旁。

    “走啊！”邹放一把拉起方亚舟，不由分说把他推了去。

    密里一片黑暗，他们打开了探照灯。行在这一片黑暗之中，邹放一只手拉着方亚舟行走在队伍的最后，一边急用通讯向各方汇报着况。走了大约两三分钟，密中发生了一次小规模的晃动，

    方亚舟这才像是一场梦醒了一般，开颤声问邹放：“小姜呢……他还被我……”

    “他已经醒了，我让他撤了，有空关心别人就给我跑快！”邹放调动了直升机过来接应，小姜所在的位置能够快速和直升机会合，反而是最为安全的那一个。

    “嗯……”方亚舟低垂了，咬了一嘴没有再说话，他的脚步踉跄了一，却一直努力跟在邹放的后。

    这条密果然如同吴微尘所说，是一条近路，众人走了几分钟，前忽然一亮，那是一个现在不远。

    就在前面，他们可以听到接应他们的直升飞机，在隆隆作响。

    空气中有着海风的味，他们所在的位置就在岛的东南方的那片断崖，这个倾斜着开在半山腰，直升飞机悬浮在悬崖上空，有一条二十来米的梯从空垂，距离这两米左右，士兵和不死之士挨个纵到梯上登上飞机。

    转之间，只差走在最后的邹放和方亚舟还没有登上，邹放把方亚舟往前拉去，想要让他先上。

    就在这个时候，方亚舟忽然放开了邹放的手。

    “方亚舟！”邹放扭怒着叫他的名字。

    “我……不过去的，你不要我了，自己上去吧。”方亚舟看了看那像是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梯，“我也不想再逃了，我对自己的命运逃了一辈了。”

    山的又是一阵剧烈地摇晃，邹放急：“你说的什么傻话！要说也给我上去说！”

    “我刚才在吴微尘面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我不是鬼之，也不是拯救人类的天使，我就是那个恶。”方亚舟开，“江舒淮是因我而死的，285研究院是因为我解散的，如果不是我，疫苗可能早在二十年前就面世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这个秘密压抑在自己的心底，他迫自己走着江舒淮的路，他没有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