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许去通队，你送祈老师回家休息。”陈飞并不知罗家楠暂住在祈铭那的事，“你也不用回局里了，都熬了一宿，开车注意安全。”

    “这案我侦办的，怎么抓人的事倒是不让我参与了？”罗家楠的不满显而易见。

    “别不知好歹，臭小，现在让你回家休息，这是命令！”

    “我去值班室睡。”

    “不用担心会错过抓捕行动，只要确认嫌犯的藏，我保证第一个给你打电话，不几。”

    “那……也行，谢啦，儿，老实说现在我枕着砖都能睡着……儿，我先挂了，祈铭给我打电话呢。”他把电话切到祈铭那条线上，问：“你在哪？”

    “我在住院产科一病区，刚过来找医生询问张晓华的况。”祈铭的声音有些焦急，“她的况很严重，医生建议她引产，但她不肯，趁着检查时医生离开办公室的空档跑了！”

    “什么时候的事！？”罗家楠一听这个赶往住院的大楼那边跑，“负责监视她的民警呢！？”

    “就刚刚，民警在检查室门守着，她从窗逃走的，检查室在一楼。”

    “她一个妇跑不了多远，我在大门没看见她。”

    “医院有后门，民警已经朝那边追了，但门就是大街，租车很多。”

    “真他妈的，这傻娘们不想活了！？”

    “她说这回超来是个男孩，死活都得留。”

    “去他大爷的！”

    挂断和祈铭的通话，罗家楠又赶给方科打电话，让他安排人手排查医院周围。结果一大帮人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天都黑了也没能把张晓华找回来。罗家楠还向蹲活儿的医闹询问张晓华的去向，可他们都说不知，甚至连张晓华留给他们的电话号码也是假的。

    罗家楠给陈飞打电话汇报，问用不用拘留期间脱逃的罪名通缉张晓华。陈飞听完之后重重叹了气，说：“由她去吧，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连着折腾了两天一宿，罗家楠这会已经是疲力尽。他坐到医院的坛边上，弓用手肘撑住膝盖，垂盯着暗去的手机屏幕发呆。祈铭走到他旁边，犹豫片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照医生的诊断，张晓华如果不行治疗随时有可能会猝死。

    “张晓华不信任医生，认为医生说的都是在吓唬她，还说这是院方挟私报复，因为她替死者的家属就要死她儿。”祈铭坐到罗家楠旁边，远远望着街上来往的车辆，“这人啊，心要是脏了，看谁都脏。”

    罗家楠无奈地。“饿么？先去吃东西。”

    “不饿，就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