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陈飞涉。如果这孙说的是真话，背后一定还有个非法采集贩售血制品的团伙。针对团伙质的犯罪刑侦是要成立专案组的，他们得立刻汇报给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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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飞的意思是，先把唐建孝的DNA现在冯文玥指甲里的事审清楚。反正人已经抓了，供也招了，刑拘肯定跑不掉。唐建孝说的事他会跟上级沟通，派专案组去调查，最重要的是理清现在尸上的证据。

    “认识她么？”罗家楠又一次举起死者照片。

    唐建孝别过脸，。“冯护士帮我拉线联系病人家属。”

    罗家楠和苗红对视。

    “不过她没收钱啊，真的，她一分钱好费也没拿过。”

    “你们怎么认识的？”罗家楠问。

    唐建孝抹了把鼻，颓丧地垂着脑袋，说：“我哥不争气，老因为面儿医院、派所，可说到底这事儿也他妈怪我……唉……以前手里有俩臭钱不知怎么得瑟了，跟人玩改装车，结果车祸我没事，多疤而已，把我哥的骨撞断了好几。他疼啊，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他认识个混，教他面儿止疼。这可好，疼是不疼了，可他妈沾上瘾了，等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在外面欠了好几百万的利贷……”

    见唐建孝停顿来，苗红敲敲记录本。“继续。”

    “我就想啊，这麻烦是我惹的，对不起我的同胞兄弟，就把公司、房全都卖了替他还债。为这事儿老婆也和我离婚了，妈一着急，脑血，现在还在养老院里半死不活地躺着。”唐建孝闭叹息，“我以前是医疗用品代理的，在医院有些关系，也早知血科的病人缺血源，又想着这事儿来钱快，打去年就上了这个。我以前没去过仁和医院，三甲我攀不上……是我哥，那天犯瘾了，在家里折腾的死去活来，可我当时手里没钱，就是有也不敢去药贩那买面儿。实在没辙了就想着找个面生的医院去护士站里偷两支杜冷丁来给他扛扛，因为有的时候护士站里会留存一些医生已经单但还没使用的药，尤其是夜班时间段，结果没想到让冯护士给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