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时候一样筛糠。

    综合熟悉学生生活习惯、有宿舍门钥匙、了解空调检修程、以及需要经常用粉笔在门小黑板上写学校通知这几，罗家楠判断——嫌犯应该就是这位楼。另外之前在被牙刷了的佟宇那也问了一个疑，就是楼自述的现时间和目击者记忆中的不符，他足以在将蒋鑫的尸推窗外后的两分钟之跑五楼。现场那么混，不会有人特别去关注他是否真的是第一个现。

    但是……

    罗家楠看着板还没自己一半厚的楼咋。蒋鑫虽然瘦但也得有百十多斤，死人气沉，要把尸拖到齐腰的窗不是件容易事。周皓将近一米八的个，能轻易将他制服，必然是有把力气。可这楼都六十多了，别说理尸制服受害人，能不能的起来还是问题呢。

    “罗警官。”

    小黄将一个铁上带着锈迹的饼盒递到他面前，这是在床底的一个箱里找到的。从盒里拿“绿鬼”，罗家楠翻过表盘背面，看到上面赫然刻着“JX”的字样——蒋鑫的名字首字母缩写。

    得，就他了。

    罗家楠朝吕袁桥挥挥手。

    “铐上，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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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审讯台上瓦数的台灯照着脸，楼那张老脸皱成一朵。罗家楠审，吕袁桥笔录，又加班，但大家都没怨言。罗家楠已经让祈铭先回去了，他今晚估计得通宵。

    “老爷，行啊，您这可真是人老心不老。”罗家楠搭着楼的肩膀，用肢语言给对方施加压力，“又能玩电脑，又能搞代理服务，听说英语还很好，您教教我呗，我想翻墙去看看片呢。”

    楼使劲地吞咽着唾沫，上一个劲的抖。人赃并获，他现在是浑嘴也说不清。见楼皱着脸不说话，罗家楠伸手把台灯往旁边掰了掰，让对方至少能把睛睁开。

    “不好意思？那说说，您拿这块表是想嘛？”罗家楠挪坐到桌角上，举着装“绿鬼”的证袋在楼前晃悠。

    “不是……不是……我拿的……”楼哆哆嗦嗦地说，“我没……我不知……”